”
“……”
角都數錢的動作僵住,麵對‘角爺爺’這一稱呼感到一陣……惡寒。他心中不快,即刻回給了白絕一記充滿殺氣的冷眼。
白絕該慶幸自己沒有成為黑市上懸賞的忍者,否則不日後,他的屍體必然會躺在換金所的某一處櫃子中。
“好吧,角大哥,我知道了!請問我這月工資多少?”
“……”
角都不說話,扔了兩遝錢過去。
所謂代溝,大概指的就是這個吧。
事後,白絕數了數,本月工資一共十萬,對他來說還算湊合吧,怎麼的比在斑斑手下幹活好多了。白絕把錢放好之後,他去到了帶土的‘小黑屋’。
帶土的‘小黑屋’裏站著一半身體黑乎乎的黑絕,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桌麵上的地圖,在白絕沒來之前,他好像和帶土商量了什麼事情。黑絕作為‘宇智波斑’的意誌而是,地位不免要比白絕高一點,白絕也不介意,單手撐著下巴旁觀。
……直到帶土收起地圖。
“你想幹什麼,白絕。”
一直被盯著看的帶土終於發問了。
白絕指了指睡在榻榻米上的小團子,道。
“我在等鳴人醒來,一會兒我要帶他去剪頭發。”
帶土皺起眉頭。
依他對白絕的了解,他是意外性最高成員,囑咐對他來說是沒有用的!給白絕帶出去他肯定要去最熱鬧的地方,比如:木葉。目前他知道木葉並沒有放棄尋找九尾人柱力,帶出去剪頭發等於帶去公共場合,帶去公共場合等於暴露蹤跡,暴露蹤跡等於會有麻煩。
聯想到一係列的關係,帶土茶都來不及喝,忙道。
“不行,他不能離開這裏!”
白絕對帶土這突如其來的命令感到一陣不悅,他瞪了帶土一眼。
“他是男孩子你不能當女孩子養。”
“看!這是物證!”
帶土一口茶水噴出來。
“喂!……”
“你冷靜點!……咳,那個我知道。”
下一秒。
“……”
被扒了褲子的小鳴人一臉茫然。
“……”
沒有眉毛的黑絕隻感覺眉心的肉都擰在一起了,有這樣的半身真是感覺好羞恥,每年都在拉低他的高冷形象,怎麼辦?
“……”鳴人君對不起!
白絕雙手捂臉。
“……”
帶土默默的幫鳴人穿好褲子。
房間裏死一般的寂靜。
可不管沉默多久,過後問題還是要麵對,長頭發也還是要剪,帶土糾結的看了黑絕和白絕一眼。
“我來剪行了吧!”
帶土隻好自告奮勇了。
總之、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把剪頭發的剪刀交給白絕或者是黑絕,不管他以前有沒有剪頭發的經驗。
帶土找來了一把剪刀,努力回想當年在木葉某間理發店時的場景,大概的揮了十幾次的剪刀之後,帶土才發現一切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順利。他感覺這剪刀帶著魔性,他控製不太好,再加上鳴人不喜歡定定的呆著,頭發剪著剪著就剪成了‘傳說中的狗啃頭’。
最後,帶土歎了一口氣,隻覺得……當下這種情況,給鳴人剃個光頭是最好的選擇,他不想白絕指著這個孩子的頭說這頭發是他剪的,因為帶土改變不了男人愛麵子的本性。
所以,帶土給鳴人剃了一個很亮的光頭。
當頭發被理完之後,鳴人甩了甩頭,發現以往飄逸的金色頭發好像不見了,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發現它——滑滑的。
鳴人有些不信,又摸了一遍,還是沒摸到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