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烯稀爛爛粉粉碎碎粘粘糊糊嗎?”

“你真的不會死嗎?”

像是沒聽到少年的後麵的話,白絕不敢置信的問道,不斷的眨眼睛,生怕看錯了入眼的這一幕。流了大量的鮮血外加心髒被捅過的少年還好端端的坐著!這是任何先進的科學都無法解釋的。

少年從白絕的眼中看到了驚奇與不敢置信。

他不屑的別過頭,擺了擺手。

“那當然了,不要以為我和你一樣啊,我可是邪神教的信徒。邪神教懂嗎?我們邪神教的信徒是不死的,我們邪神教的宗教教義宗旨就是——殺戮。待在這種忘卻戰爭的軟弱村子,我可是很煩躁的!煩躁多了就會生氣,生氣之後,血壓就會上升,腦血壓一旦上升就會影響正常思考,無法正常思考的話我就會…………”

“我知道了!!”

白絕皺著眉頭打斷少年的話,綠瑩瑩的眼眸中盡是對眼前的男人的嫌棄,白絕沒有想到這家夥年紀輕輕的怎麼跟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一開口就巴拉巴拉個沒完沒了。但是白絕稀罕的是他的不死之身,組織裏有一個常常送同伴去三途川的老太爺,白絕頭疼了許久。

此刻,他想——

他終於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白絕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少年,揚起標準的45°微笑,開口道。

“少年,需要職介嗎?一個隻招募S級叛忍的神秘組織。”

白絕笑意漸深,對少年比了三個手指頭。

“隻需給我三百兩,和上交2000字的入組織申請書和S級叛忍證明。至於開頭就寫……敬愛的曉組織,我誌願加入曉,願意為組織奮鬥終身,衷……”

“我叫飛段,你說的組織很有意思,但可不可以不寫2000字的入組織申請書,可不可以不給你錢,這行為完全不合符我所信奉的宗教教義啊,不是跟你說過邪神教的宗旨就是殺戮嗎?要我違反戒律去工作,完全打不起勁啊。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虔誠的信徒呢!!”

這回輪到飛段不耐煩的打斷白絕的話。

同樣是兩個囉嗦的人,一旦相撞到一塊,就注定了,不可能有一個人能夠說完所有想說的話,更不可能有人有耐心聽完。

而白絕看見飛段那麼沒有誠意,便立馬從土裏冒出了一截身體,恨鐵不成鋼的猛地敲了飛段的腦袋兩下。

“喂!小子!你不要那麼小氣好不好,三百兩能夠做什麼啊!”

毫無防備的被奇怪的家夥打了頭部的飛段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敢打他的頭,而且還是兩下。

“你想死嗎?竟然打我的腦袋。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長不高的啊混蛋,而且嚴重的話,腦子會變笨的啊!”

飛段勃然大怒,抄起身邊的漆黑長矛,就在他到手的下一秒,漆黑長矛兀地伸長,飛段的手就執著它,猛地往白絕出現的地方插|去。攻擊帶著前兆,白絕自然能夠安全躲過。但即便是沒有正中白絕,飛段也沒有立刻把漆黑長矛拔出來。

他冷哼了一聲。

“我這個長矛可是能夠延伸至120厘米的,我看你能潛到哪裏去!”

說著。

飛段的視力、聽力、嗅覺以及觸覺一並用於感應白絕,畢竟在看到那樣的場麵之後,還膽敢上來跟他搭話的人絕非泛泛之輩。

漆黑長矛成功延伸完畢,但飛段並沒有感覺到有戳中有肉|感的東西,不但如此,飛段還捕捉到了自己的左側有正在接近的氣息。

“我啊……”

他的聲音響起。

“不告訴你!”

“真能躲啊!你是老鼠嗎?!”

攻擊不得的飛段,不悅的說道,額頭上早已爆出一條象征著暴怒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