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蛇的人造人,不出半天的功夫他就變成了被蛇綁架了的人造人。
他現在很慌張,他害怕蛇對他做一些不傷天害理的事情。
白絕冷汗直冒,期望著兩個小夥伴快點兒找到他。
——
“醒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打斷了白絕的自我腦補,白絕抬起頭,瞅見一雙黑色的雙眸平靜的看著他。
白絕試著掙紮了一下,並沒有成功,看來她和白絕一樣都被綁住了雙手雙腳同時注射了一種可以抑製他們的力量的藥劑,白絕皺起了眉頭。
“你是誰家的閨女兒啊?”
“我……”
不知為何。
禦手洗紅豆突然就沒了說話的欲望,她就沒見過有人這樣問話的,頭一句直接問到你老爸老媽,她不高興了,直接翻身不理人。
“別不說話啊,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啊!”
禦手洗紅豆不為所動。
看著禦手洗紅豆冷漠的背影,白絕突然想到,這孤男寡女共處一間小黑屋他還如此熱情,終歸是會引起誤會,他忙解釋道。
“你放心……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
“……”
禦手洗紅豆翻了一個大白眼。
“我隻是覺得我們趁著臭蛇不在的時候還是可以互相幫助一下的。”
白絕繼續說明自己的意圖。
這下,禦手洗紅豆翻過身來了,隻是,她的眼神是無奈的。
“出不去的,這裏下有結界。”
“……”
聽了這話的白絕也是各種不開心。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樣,一言不合就下結界玩囚禁PALY。
可憐了別人家的閨女兒了。
……
棺材裏的人一身黑色緊身作戰服,套以黑色長衫,配著紅色的較為堅硬的鐵質護肩,連接著護住後背及前胸腹部要害的同樣材質的護板。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即使穢土轉生時臉上的明顯裂痕,帶土仍是辨明了此人的身份。
在場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都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空氣凝結。
那人縱是麵無表情,雙眼緊閉,仍讓在場的人心都在顫唞。
棺材裏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血紅色的三勾玉,在那隔絕了刺目光線的棺材裏,霎那芳華。
不可抵抗的是一個人的氣場。
穢土轉生的死人應是施術者的傀儡,可宇智波斑卻能讓人有一種君臨天下的錯覺。
藥師兜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在炫耀一個讓他非常得意的作品。
“怎麼樣?如果說我要需要你的戰力,這個理由你無法拒絕吧?”
說著,他指了指斑。
帶土此刻的心情非常的複雜,斑一出現,他腦海中就回想起那段要報恩的對話。他突然有一些後悔自己對白絕的不信任,要是他早些時候他積極的去找斑的屍體,就不會出現威脅這回事。
想到白絕的同時,他還想起了另外一隻絕。帶土板著一個臭臉反問道。
“是黑絕給你出的計劃?”
“他隻告訴過我你們的戰力和讓你們跟我合作的辦法,在哪以後,我就沒見過他了。”
帶土冷哼了一聲。
心道,你當然找不到他了,因為他現在在另外一個空間裏麵。
“我要是拒絕呢?”
冷冽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抿著的唇,讓一整張臉看起來那般孤傲。
止水的表情也從淡然變成了嚴肅。
藥師兜比較在意的是止水,不說話,就是在琢磨。
落日正一點一點的歸西,紅霞漫天,白雪皚皚交融著深深的暮色,三個男人麵對麵的站著,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也跟著僵了,也許,再互看那麼幾眼,帶土覺得自己真的要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