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2 / 2)

唐脂要做大餐,龍汣澤很是興奮,上躥下跳一掃方才的低沉,自告奮勇的跑去將羅賓漢牽出來,然後挽著唐脂的手,好似一對剛剛同居的小情侶一樣樂顛顛的跑去了菜市場。

唐胭回到店裏,古董店不似唐脂的中藥店,唐胭還是想要堅持到下班的,龍焐炁坐在圈椅裏陪著唐胭,黃翠翠探個頭出來,剛要開口,唐胭一擺手:“你下班了。”黃翠翠如蒙大赦,背起包出去。

“你別太焦慮。”龍焐炁出言勸說,唐胭搖搖頭:“說起來容易,可是總不能說不想就不想的。”

“很快就下班了,等吃了飯,我帶你去夜生活一下,讓你放縱放縱好不好?”龍焐炁知道唐脂喜愛安靜,唐胭卻喜好瘋狂的玩樂,因為要陪著唐脂,唐胭也總是沒有機會出門。

“好啊,有金主,幹嘛不去呢。”唐胭笑了一下,不忍打消龍焐炁此刻的關懷。

天空中的烏雲完全散去,張詩涵的對麵出現了一個裸身的男子,蜷縮在鉛灰色的地麵上,好像一個初生的嬰兒,頭發很長,滿身的汗水將頭發都黏貼他的後背上。媚娘飄飄然的上了牆,然後輕輕躍下,緩緩靠近了張詩涵的符咒:“該把你的符咒都抹去了吧。”

張詩涵連忙用腳開始抹地上的符咒,符咒破了一角,立刻變失去了力量,媚娘走進去,靠近蜷縮在那裏的男子,脫下自己的風衣給他披上,男子依舊昏迷著,媚娘輕輕將黏貼在他臉上的頭發撥開,露出一張秀美的臉,輕輕的笑了一下:“呂昊,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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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葉全部落下了,秋風越發猛烈,唐脂總有幾聲輕咳,每日在店裏給自己熬製潤肺止咳的湯藥,一邊輕輕咳嗽著,一邊給病人看診。

“二老板,最近我那邊見到一件稀奇事。”總來看病的病人裏,包含很多妖族,他們都不太喜歡醫院那種地方,更願意來唐脂這裏看診抓藥,而今天到來的,正是唐脂的老病人杜瀅。

“什麼稀奇事?”杜瀅是一頭鹿,開了一藍調酒吧,自己每日在那裏用老舊的自動點唱機放藍調樂曲,買自己調製的各種酒,酒吧開在白領聚集地,生意很好,杜瀅的日子也就很愜意,偶爾來唐脂這裏把把平安脈,開幾副補藥。

“我的酒吧裏有個客人,經常來,與我很熟悉,可是半年前出了車禍,死了,那時候我還挺傷心難過的,可是最近她又來了。”杜瀅神秘兮兮的說,唐脂嗤笑:“你是妖精好不好,見到鬼有什麼稀奇?”

“她活過來了,我仔仔細細觀察了很久,確實是她的味道,肉身似乎有些不同,可是麵容,聲音,性格,習慣都一模一樣。”杜瀅說著,湊近了唐脂:“似乎是什麼邪術吧。”

“這樣麼?你不是想說給我聽對吧?”唐脂冷冷的看了杜瀅一眼,鬆開手抓出四包草藥:“這是你一直吃的補藥,最近我看你思慮過重,給你加一點南棗。”杜瀅跟唐脂說,意在讓唐胭聽到,唐脂無奈,將四包藥裝好,然後擺擺手:“走吧走吧,最近麻煩事夠多了。”

“哦,對了。”杜瀅臨出門,回頭調皮的眨眨眼睛:“我把古董店的地址給她了,她好像喜歡古董。”說完,杜瀅迅速逃離,唐脂看著杜瀅輕快的身影,暗地咬牙:下次她來,我就給她下砒霜。

黃翠翠對著唐胭的古董銅鏡,仔細的擠著臉上的粉刺,一邊齜牙咧嘴的喊疼:“唉喲喲,哎呦,哎呦,喝 ,唉喲喲。”

“吃飽了撐的啊?”郭永清看著黃翠翠:“好好地折騰什麼?”

“長粉刺了,前一陣吃辣的吃多了。”黃翠翠的眼角含著淚水,依舊堅定地擠著,唐胭皺眉看著自己的銅鏡,然後擺出一張惡心的臉:“翠翠,我的銅鏡是十六萬買回來的,要是沾上你的膿汁,你就要賠我至少六萬,知道麼?”說完,黃翠翠吃驚之下,手一抖,一顆粉刺的膿汁噗的噴了出來,銅鏡上瞬間沾染了一些,黃翠翠頓時變了臉色,唐胭幾乎被氣暈過去。

“大老板,我沒有六萬,我真的沒有,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黃翠翠連忙懇求,唐胭甩開手:“還不快擦,六萬,我看我賣了你都不值六萬。”

“請問,有人在麼?”前麵傳來詢問,唐胭惡狠狠的瞪了黃翠翠一眼,走了出去,換上一張笑臉:“您好,您想看點什麼?”

“這個是什麼?”來人是個女子,大約三十五六歲,麵容很年輕,唐胭輕輕一聞,就確定是前幾日杜瀅說的那個女人,唐胭笑著讓座:“請坐,我給您拿過來,您貴姓啊?”

“我姓金。”金小姐落座,唐胭捧著盒子放在茶幾上,打開了拿出一尊雕像:“這個叫做腓腓,看起來像是一隻白尾狸貓,傳說飼養當做寵物的話可以讓人忘憂。”金小姐拿在手裏,細細的把玩,看似十分喜歡,唐胭仔細的觀察著金小姐,果然麵容並未原配,肉身也不是她的,但是靈魂和氣味卻都屬於金小姐,唐胭慢悠悠的說:“這個雕像年代不是很久遠,用料卻很講究,是正宗的田黃,因此這件東西的價格在十萬以上。”

金小姐怪異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