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大聲的叫道:“啊啊,為什麼小一居然肯幫青空洗衣服?當初我讓你幫我疊好衣服你都不同意啊!”
青空傻傻一笑,沒有回答。
齋藤吃了一口飯,才淡淡的開口:“他是我的組員。”
坐在青空另一側的衝田總司,忽然一笑,調侃道:“啊拉,原來齋藤是個愛護組員的好組長呢!青空君能夠成為齋藤的組員,真的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啊!”
“不隻這樣吧?”原田也大笑著,不過笑完了,他卻看向了青空,猶豫的問道:“說起來,青空君,你覺得齋藤是不是個好室友?”
——能幫她洗衣服的室友,應該算是好室友吧?
青空很愉快的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道:“沒錯!齋藤君是為好室友。”
聽了青空的話,眾人麵麵相覷,而青空則是很茫然。
隻不過當吃過晚餐,回到了房間內,一人一邊坐在了矮桌旁邊,青空聽著齋藤開始闡述那比新選組隊規長許多倍的齋藤室規後,兩眼轉蚊香的青空好像衝出房間,大吼一聲——“齋藤一,他根本不是個好室友啊啊啊啊!”
——其實,一向沉默寡言的齋藤一,似乎也隻有在闡述齋藤式房間行為規範的時候,才有這個耐心說這麼長的話吧?
同居二
青空從小就是一個人,雖然曾經有個師父教導她,可是那個師父比她還不著調,生活自然是輕鬆和諧、自由自在的,等到她離開了師父後,那更是少了管束,向來都是想做什麼做什麼,餓了就找餐館、困了就找旅店、衣服髒了就找服裝店、錢沒了就……咳咳,劫富濟貧。
可自從和齋藤一在一個房間居住後,青空就徹底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原本加入新選組是打算找個地方,能找人比試,也能有固定的住所,不愁吃不愁穿,還不用操心錢的問題,至於之前所發現的一些古怪好玩的事情也不過是她的借口罷了,可如果讓她現在選擇,她寧願繼續自己漂泊不定的生活,也絕對不因為一時的好奇來加入這個組織。然而偏偏新選組不允許隨便退出這一點,讓青空頭疼得很。
青空也曾經嚐試和齋藤反抗,老實說以她的體質來說,如果她放棄用她並不慣用的長刀,用上她一直很喜歡的鞭子,這個齋藤恐怕也不是對手,但她並不想暴露真正的自己,混吃混合就好,真的賣命她可是沒那個自覺性的。
於是每每和齋藤叫板進而大打出手的結果,都是她輸掉。
隻不過除了日常的生活被嘮叨教育外,齋藤組長在其他方麵還是個不錯的人,比如——會幫她洗衣服、代替她這個家務無能去做大家的飯,雖然說一言一行都被限製的,但是到底這也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美好生活了吧?
隻不過就青空看來,這樣的美好生活除了是建立在被管製的基礎上之外,還是其他一些缺陷的,比如說——個人清潔問題,不是洗衣服,而是洗自己的這一張皮。
新選組的成員都是男性,自然給那個大大的洗澡間安排一個女用的時間,雖然說因為天氣還沒冷,有些隊員幹脆就到河裏去洗澡,可那個洗澡間的利用率還是很高的。在得知這種情況後,青空立刻決定——她寧願不洗澡也不能暴露身份。
雖然說——
青空看著自己幾乎算得上尚未發育的身體,很可能真的一起進了浴室,隻要沒有人注意到她比其他人少了點兒什麼,估計也看不出她是女孩子,可到底女孩子的身體不應該隨便讓別的男人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