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田看著這個俘虜,微微挑了嘴角,淡淡的說道:“早上好,睡得好嗎?”沒等俘虜回答,衝田就繼續道:“看起來不錯呢!臉上還有榻榻米的壓痕哦!”
青空差點兒就噴出來,眼前這個女孩子捂住了臉,就聽到身邊的齋藤一本正經的說道:“別玩了,總司,她當真了。”說完,他看了那個俘虜一眼,補充了一句:“你臉上沒有踏踏米的壓痕。”
青空抽搐了眼角,看著一旁衝田偷笑的樣子,忽然覺得,其實衝田開玩笑的根本不是那個女俘虜而是她身邊的齋藤吧?想到這裏,青空裝作不理解,擺出了一副很認真的模樣說道:“說起來,難道衝田先生的眼睛居然不好用了嗎?啊——難道以後我們新選組要有第二個戴眼鏡的隊士了嘛?”
說完,青空扭頭望向了戴眼鏡的山南,才對衝田真誠的建議道:“我想,大概最近衝田先生和山南先生之間的話題會比較多了吧?”
說到這裏,衝田怎麼會不知道青空是故意的,正打算反駁回去的時候,一旁的土方開口了——“我說你們幾個,不要總耍嘴皮子。”
青空和衝田拖著長調“恩”了一聲,不過顯然兩個人沒打算和解,相互瞪了一眼。
“這麼說他就是目擊者?”坐在後麵的藤堂這個時候開口問道,“好單薄的身體,完全就是個小鬼嘛!哼,青空都比他高大!”
“喂喂!你覺得你有比我好到哪裏去嘛?”青空不甘示弱的嘲諷道,“比我大三歲居然和我身形差不多,你不覺得很丟人嘛?”
“你這個家夥!”藤堂一聽這話,立刻就要暴走,不過旁邊的原田卻是大笑道:“哈哈,平助,青空說的沒錯,在我們看來,你們真的差不多啊!”
一旁的永倉也附和著。“囉嗦,你們兩個大叔!”藤堂悲憤了,隻可惜反抗暴政的他是以一敵二,完全不是對手。
一時之間室內居然有了一種十分惡搞的比大小的氣氛。
被人無視的近藤局長終於憤怒了,大吼道:“你們都住嘴!”
幸好,這還是有威脅的,室內安靜了下來,俘虜才在山南的安排下走進來,坐了下來。
近藤勇本想是想介紹一下屋內的成員的,可惜這種要向俘虜自我介紹的事情,被大家吐糟了,近藤隻得無奈的進入了正題,讓齋藤重複了一下昨晚的經過——雖然青空認為近藤選擇齋藤,是因為他說話比較簡潔。
簡單的試探後,可憐的俘虜就招供了,可結果這種哀求的氣氛顯然不符合新選組的風格,土方沒遲疑的就讓人把這個俘虜帶下去,對副長的話向來遵從的齋藤第一個起了身,而一向跟隨組長行動的青空第二個站了起來……推推搡搡的就把俘虜送回了囚禁的房間。
離開之前,齋藤還冰著一張臉,衝著那個俘虜說了句:“為你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關上門,青空看了一眼齋藤,才問道:“話說回來,土方先生也沒有說要怎麼處理這個人吧?那麼那個最壞的打算,是齋藤君你在嚇唬那個俘虜嘛?”
齋藤遲疑了一下,才默默的說道:“難道土方先生不這麼打算嗎?”
——大概不是吧?
青空一歪頭,才猶豫的說道:“我覺得土方先生既然決定把人帶回來了,應該就不是要處決吧?不然當時解決了不是很簡單的事情,把人活著帶回了屯所,如果再有所動作也都不方便,更何況其實那個家夥,也隻是知道我們把殺了殺人的隊士處決了這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