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厲太傅的。”
又有幾位老臣開了口,顯然是想要推諉責任,讓厲長生來頂下成國的責任。
若是此次,成國真的打來,給大荊造成了什麼損失,便是厲長生這個太傅的失職,他們好向陛下參奏厲長生。
厲長生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道:“既然大家都讓長生說一說看法,那長生便直言不諱。”
“厲太傅請講!”
“我們都聽厲太傅的。”
“是啊,厲太傅拿主意。”
眾人紛紛開口,意見難得的統一。
厲長生微笑著道:“按照長生的意思,首先,將那成國國君從牢獄中帶出來。”
“是啊是啊。”
“放了成國國君罷。”
“指不定還能避免這次的戰事。”
旁邊一群迎合的聲音。
厲長生話說一半,繼續道:“來人,去將成國國君從牢獄中帶出來,斬立決!”
“是!”
守在政事堂門外當值的士兵,乃是滌川園軍的士兵,聽到厲長生的吩咐,二話不說立刻答應下來。
“不可啊!”一個老臣喊了出來。
“決計不可啊!”
“太傅三思!若是我們殺了成國國君,那成國人還不跟我們拚了?”
厲長生冷笑著道:“成國不過大荊的附屬國,他們挑釁犯事在先,難不成便要如此輕易放過?那大荊的尊嚴何在,以後如何管理其他附屬之國?既然成國人想要打仗,那很好,厲某人成全他們。”
跟在厲長生身邊進來的薑笙鈺立刻說道:“正是如此,我大薑願意出兵共同討伐成國。”
“這……”
朝臣們萬萬也無料到,這個節骨眼上,陛下還未痊愈,厲長生竟是要對成國宣戰。
“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啊。”一個朝臣站出來打圓場,笑嗬嗬的說道:“要不然,我們再寫個奏本,請示一下陛下的意思罷。”
“不必。”厲長生已然抬起手來,道:“厲某人的意思,便是陛下的意思。這件事情,陛下已然交給厲某人來全權負責。”
他這話絲毫餘地也未有留下,強勢的厲害,眾人頓時啞口無言,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目詢了一圈,誰也不知再說什麼好。
厲長生看起來狂妄至極,然而若是不如此強勢果斷,隻要留下一個小小的缺口,那些個不安分的大臣,定然會尋到突破口,一個勁兒的搞破壞。
不如將所有的可能都否定。
“報!”
有士兵小跑著而來,單膝跪在厲長生跟前,手裏擎著一個大錦盒。
是剛才離開的滌川園軍士兵。
士兵說道:“厲太傅請過目。”
厲長生伸手輕輕一撥,錦盒立刻被打開。
“嗬——”
“這……”
“人頭!”
“成國國君的人頭!”
周圍頓時紛紛喧嘩起來,錦盒之中是一顆熱乎乎血粼粼的人頭,便是剛才他們議論的成國國君。
滌川園軍不愧是荊白玉親自訓練出來的,所有人做事幹脆利索,絕不拖泥帶水。
厲長生剛才吩咐下去,朝臣們還在爭吵猶豫,滌川園軍的士兵,已經完成了命令,捧著成國國君的人頭前來複命。
“你做的很好。”厲長生露出一個淡笑,道:“將成國國君的人頭,送回成國去罷。至於……屍身。”
厲長生說的極為平靜,眉毛都不曾挑一下,道:“碎屍萬段,拋屍荒野。也讓成國人看看,不忠不義的後果是什麼。也讓旁的附屬國看看,大荊並不是好欺負的。”
“是!”
滌川園軍士兵立刻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