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喻風酌道:“一會兒厲太傅便回來了,陛下請等一等。”
荊白玉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喻風酌安慰了他一陣,又將他臉上的淚珠擦幹淨。
薑笙鈺與喻青崖在旁邊瞧著,都是瞠目結舌的模樣,原來喻風酌還會哄小孩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喻青崖笑著說:“哇,爹啊,你還會哄小孩呢?沒想到本事還挺多的。”
“嗬——”喻風酌冷笑一聲,回頭瞧著喻青崖,道:“我若是不會哄孩子,那是怎麼將你這個調皮鬼拉扯大的?”
“什麼拉扯大的?”喻青崖麵皮上掛不住了,抗議說道:“你頭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很大了好不好?誰讓你哄了。”
荊白玉不哭了,抱著兔子頑偶跑到窗口去,又開始趴在窗口望著外麵,尋找著厲長生的蹤影,期盼著叔叔能早點回來。
薑笙鈺看著荊白玉的背影,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個心情,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這一切,恐怕都是造化弄人。
荊白玉身邊安安靜靜的,而厲長生那麵則大不相同。
“厲長生!”
有人嗬斥一聲,道:“你膽敢造反?我們大家是不會饒過你的!”
厲長生淡淡的笑著,看了一眼那人,道:“你叫什麼名字,倒是有骨氣。”
如今眾多士兵環繞其側,明晃晃的刀劍舉著,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可能性,這個時候能站出來的人,道的確讓厲長生有幾分敬佩之意。
隻可惜……
厲長生還是淡淡的笑著,不等那人開口,擺了擺手道:“罷了,叫什麼名字還有什麼意義?來人。”
他朗聲一語,立刻有士兵上前。
厲長生道:“拖下去。”
“敬諾!”士兵大聲說道。
“厲太傅!”
“厲太傅息怒啊!”
“這……”
眾人慌亂不已,眼看著方才一時氣怒交加站出來說話的大臣,被硬生生的拖走,人影很快消失,聲音也再聽不到。
厲長生這才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還有誰有任何異議的,可站出來說話。”
死一樣的寂靜,每個人臉色都很難看,一個個盡量低著頭,根本不敢於厲長生對視。
“厲長生!”
“你莫要得意!就算陛下和太皇太後被你囚禁,但還有陵川王!”
有人又站了出來,止不住大聲嗬斥,說:“我大荊不會被你這佞臣所斷送的!若陵川王知道你造反,定然會第一時間殺進皇宮,將你這奸臣斬殺!”
“陵川王。”厲長生笑了。
陵川王荊博文,因著厲儲興和吳邗王叛亂,荊白玉重新將陵川兵權放回荊博文手中。如今的荊博文,的確有一股兵權。雖不能與厲長生手中的兵權抗衡,但總算是能讓厲長生不得安生的。
厲長生道:“陵川王啊,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出發了。”
“什麼?”
“什麼意思?”
“陵川王去了哪裏?”
眾人一臉迷茫,都不知厲長生在說些什麼。
之前荊博文問過孟雲深,要不要跟他一起逃跑。他作為一個大王,說什麼逃跑的話,著實過於丟人。不過荊博文也是個執拗的性子,要做什麼誰也攔不住。
今兒個天未亮,荊博文已然帶著他的謀主孟雲深“逃”出了都城,這會兒已經走遠,無法再蹚這趟渾水。
厲長生道:“成國舉兵侵犯,本欲派竇延亭將軍前去平息,不過陵川王自告奮勇主動請纓,如今陵川王已經在前往邊疆的路上。”
厲長生給了荊博文一個抵抗成國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