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真理,在這個世界是否存在,誰又知道呢?

那一天,所有的虛,都看到了在虛夜宮的最高點,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就這麼向白色的虛沙墜來,風鼓動著羽織,在市丸銀的眼裏,留下了一片的殘影。

藍染坐在虛夜宮的大殿裏,慢慢的,屬於那個人的靈壓,漸漸的,消散在了這片天地中,不留下一絲痕跡,那雙快要將手把抓斷的手,泄漏的又是怎樣的情緒?

“所有的催眠對我來說都是無用的,那麼藍染大人,你是否是要除去我呢?”直視著藍染,內心已再無牽掛。

“你所有的話,都是在騙我?”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我那麼信任你。

“是,隻為了有一絲自由。”原來,你從不曾信我。

“那麼你,還是要與我為敵麼?”

“至死不變。”你愛的,終究還是他。

“銀……殺了她。”所以,毀了你吧……

“你說什麼?!”涅繭利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回頭看著來稟告的二番隊隊員。“十二番隊隊長,藍染村沐於穿界門誤入斷界,現確認,已死亡。”

“死……了?”涅繭利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哈哈,終於死了麼?”那麼眼中的淚光,又是什麼?

“十二番隊隊長,藍染村沐,昨日因公殉職,現已確認,屍骨無存。”

“即日起,十二番隊隊長,由原副隊長涅繭利接任。”

淨靈庭裏,反複的用天挺空羅傳遞著這個消息,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事,那個女子,已然不在了麼?是不是當年的殺戮,引得劫數的到來。

“藍染隊長,一番隊急令,全體隊長緊急會議。”

“滾!!!”原來自己,終究是後悔了呢。

“海燕……”浮竹看著失神的人,出聲道。

“啊……對不起……我……隻是”手上的動作,亂了次序,“……有些……不敢相信……”罷了……刀劃破手掌,卻絲毫不覺得疼痛。

“對不起呐,姐姐。三千代,終有一日,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她……死了……?”

不是不明白這是事實,隻是不願相信,昨日還在自己眼前哭泣,說著讓自己快要欣喜若狂的話的人,在今日,就已不再。像是天堂和地獄的交差,我卻無法守住自己的心,隻能看著它,慢慢沉淪。

“怎麼會……我……我……”眼睛幹澀的可怕,流不出一滴眼淚,為什麼在我快要想通的時候,你卻告訴我,一切都晚了,哪些事,已再無了它的意義。我隻能聽著那些可怕的字眼,卻連你的最後一麵都已無法再看見。

“藍染隊長,你後悔麼?”

“銀,我好象後悔了呢……”

“可是隊長,現在已今晚了呢。”

“晚了,確實是晚了。”藍染捏碎了眼鏡,“不過,還追得上。”

或許有一天,我成為了靈王,天上地下尋遍你的靈子,再讓你重現在這個世間。這不是自私,而是夙願。

村上隻覺得那刀,刺入體內的時候,有些疼,那一瞬間,自己竟會想到殺豬的時候,豬的感受,好吧,這隻是那一瞬間的抽風。

刀拔出體內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這麼向後倒去,有人說過,麵朝大堤的倒下是逆風,仰麵朝天,是順風。那麼,自己是不是該笑,連死亡都是順風,還有什麼,不能夠放棄呢?

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一千人的死,尋的死。屋頂上,市丸銀的表情看不清,而千羽禦司的表情,卻在腦海中,穿過了百年多的時光,越發的清晰。

好象以前看到過這麼一句話,死在虛圈的死神,無法轉世,隻會成為虛圈的一棵石英樹,那麼是不是百年以後,你來虛圈的時候,會看到那棵在虛夜宮的石英樹,就會知道,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