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2)

誠地禱告。

就在這時,梁立野的聲音突然在另一端響起,聲音盤旋在空曠的室內。

焉許知錯愕回頭,看著他站在門口。他們相隔了十多米,遠遠望著,他聽到梁立野說:“焉嘉樂,你當我們的見證人。就在這,這座海邊的小教堂裏,下午三點二十五分又四秒,我和你爸爸重新步入了禮堂。”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是他們當初婚禮上的音樂。

焉許知用手捂著嘴,稍稍背過身去,卻又被焉嘉樂給推了回去。

焉許知木訥地轉身,呆滯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他的雙腿發軟,好像下一秒就會摔下。無名指上的戒指發燙,焉許知把手背在身後,一直到梁立野站在自己麵前,他的手被抬起,一個吻落在他的指尖。

“許知。”梁立野說:“求婚和婚禮都辦了,回去就把證補上,我永遠都要在你的名字旁邊。”

焉許知點頭,梁立野又說:“誰都不許離開誰,等到六十年後,過那種最豪華的結婚紀念,叫什麼來著?”

“鑽禧……”焉許知吸了一口氣,張開手用力抱住他,哽咽著,“六十年,就是鑽禧了。”

“那就等於一輩子了。”梁立野心滿意足。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謝天謝地寫完了。謝謝大家陪我寫完,o(╥﹏╥)o

番外 熱潮(不計入正文)

身體是潮濕溫熱的,裏麵好像被塞進去了另外一個靈魂,無止境地索求占有,想要更多更多。

焉許知的身體展開又蜷起,瑟瑟發抖不知所措,張狂的情[yù]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這種被動裏。他抑製不住地發出聲音,卻又被自己的聲音給驚嚇到。甜膩的,讓人難為情的語調,纖細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掐斷。他喊著梁立野的名字,仿佛是春天裏母貓在發倩一般叫。

上一次因為抑製劑而被扼製住的發倩,到了此刻,猶如決堤後的洪水洶湧,鋪天蓋地朝他淹沒,他的身體被打亂散架,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濕了。

茉莉馥鬱的香氣濃烈到讓人心慌,軟了腿的alpha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舔著幹燥的嘴唇,吞咽唾沫,目光深沉看著焉許知。

偏僻的漁村,無邊無際的夜色,寒風掠過玻璃,“吱呀吱呀”的聲音仿佛是巨獸嚼碎著食物。

焉許知捂著心口,熱度燒著他的喉嚨,語不成句,成了一段段羞恥的呻[yín]。

梁立野朝他走來,平和的洋流成了澎湃的浪潮,高高擺起的白浪瞬間把這朵飄零的茉莉吞沒。

焉許知被他撈起來,往日裏看著斯文的不苟言笑的焉醫生成了一灘春水,軟在alpha的懷中,四肢都是散的,七零八落等著梁立野來拚湊。

梁立野伸手在他的脖頸上撫摸而過,隻是輕輕碰了一下,焉許知便渾身震顫,他縮著肩膀,說受不了。梁立野哼笑一聲,壓在他耳邊問:“受不了?哪裏受不了?”

焉許知微微眯起眼,幾撮頭發落在眼皮上,他望著梁立野,視線是一團火,伸手用力扣住梁立野的脖子,像是獻祭一般,把自己揉進梁立野的懷中,他說:“幫幫我……”

梁立野起身,抱起了焉許知,直接往臥室裏去。

睡衣被丟在了地上,床被亂糟糟堆在了一塊,焉許知整個人被丟進去,身下的不像是床,好似一灘深不見底的欲望沼澤。

信息素的氣息交彙,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血管裏的血液急促流淌,心跳都快要跟不上。焉許知的耳邊“嗡嗡”作響,他眯起眼看到梁立野嘴唇微張,似乎是說了什麼。

接著……一根手指便揉開了已經濕意泛濫的部位。

焉許知趴在那裏,整根脊椎都在顫唞,身後的腺體隱隱發燙。

他們太久沒有做了,從生病開始,每一次的發倩對於焉許知來說都是煎熬。

沒有說破的痛苦,為了度過熱潮而做僾,就好似再把梁立野當做一件工具,一件讓他得到滿足的工具。

可現在不是了。

就算骨頭有多硬,可發倩的身體終究會軟軟打開,沒有任何防備應順著昭告著讓alpha進入。梁立野抽出手指,下一刻,完全搏起的性器頂入了生殖腔,像是要把身下的Omega攪碎戳破,進入最深處,灌入精Y同時,低頭咬住了焉許知的腺體。壞了的腺體,在梁立野的反複刺激下,終於是有了微弱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