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過去了,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命是幸運的,跟著鄧書記,也算是跟對了人。我對鄧書記是忠誠跟順,鄧書記在事業上,也是盡力的在栽培著我,想把我培養成為一個領導人才。
我的心裏,對鄧書記除了感恩,就是感動。晚上,我們一樣的喝了酒,很高興的和鄧書記喝了幾杯,表達著我對鄧書記的感謝。如果沒有鄧書記對我事業上的栽培,我想,我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也不會這麼快的成為一個縣長,做出小有的成績出來。雖然我還需要努力,需要我自己的勤奮,但有了鄧書記這樣的領導暗中相助,我相信,我的仕途會走得更遠。官場中,靠的就是一個人,跟著的靠山不到,就會跟著升天。
跟對了人,做對了事情,審時度勢。該韜光養晦的時候,就得學會韜光養晦。該一展才能的時候,就要把握住機遇,把自己的才幹施展出來,不然,空有一番才華不能被人發現,也是妄有才能。聰明的人就會把握是一個時勢,在權力的爭鬥當中,抓住時勢的機遇。
我能初到雲嶺,沒有發生一係列的逼權事件,一方麵是因為我是鄧書記身邊的紅人,組織上把我派到雲嶺去,大家也不敢為難我,怕犯著了鄧書記。另一方麵,是一種機遇,以前的縣長和趙書記不和,憑著自己在雲嶺的勢力,處處壓製著趙書記,我調來以後,就先和趙書記搞好了關係,趙書記看到我一心想在雲嶺做點事情,他當書記的,自然也就想看著雲嶺能夠發展起來。
如此一來,我算是少了一場權力的爭鬥。原本我還在擔心,趙強是毛市長的老同學,跟毛曉東走得近,我呢,是鄧書記的人,看上去我們就是兩個不同的路子,我還擔憂到了雲嶺之後,趙強會處處的為難我,也就是想站在毛市長的一邊,去為難著鄧書記。
經過了這麼一段時間的觀察,我心中的擔憂多少緩解了下來,趙強並沒有在工作上麵與我為難。相反的,在一些工作決策上麵,趙書記還支持著我。
第二天,在爸爸的安排下,我見到了廣州那家企業在彙南區建廠的承包建築商,跟他談到了想要輸入勞動力給他們工地上的事情,這位副總沒啥意見。隻是說,如果我們提供上來的到勞動力沒有手藝的話,隻能做普通的建築工作,也就是做體力活。
我對此沒有一點意見,百姓們在家中也是做的體力活,讓他們來工作做建築,剛開始沒有技術,能夠工作給他們做,在工地上的收入也很高,應該會有人願意。
這件事情能夠如此的順利,主要還是依靠了爸爸的關係。如果伍建超不是彙南區區長,這家建築承包商就不可能輕易的給我這樣的承諾。如今社會,有權力就好辦事,真是一點不假,我輕易的就從這家承包商的手中拿到了幾十個工作名額。
回到雲嶺,周一,我就把這個消息給工作組的人說了,讓他們安排鄉鎮組織願意出來打工的男性勞動力,在最近的時間裏就可以到嶺南。由於雲嶺這邊以前出去外地打工的人少,要做百姓們外出打工掙錢的思想工作,比我事先想象的要艱難。很多人習慣了在家裏的生活方式,都不願意出門。經過了一個星期左右的宣傳工作,全縣聚集了有七十多個男性勞動力,由我們縣勞動保障局的同誌親自把他們給送到了嶺南市,交給了建築單位。
嶺南距離雲嶺還算近,大家還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答應了去嶺南做建築工人。但年輕一點的,想要組織他們去外地進廠工作,孩子們的父母就有點不情願讓孩子離開,說孩子長這麼大,沒有出過遠門,讓他們去那麼遠的地方,家人實在是放心不下。
見此情形,我們並沒有擔憂,主要的就是要做好家長們的思想工作,這事情可以由鎮、村幹部慢慢進行宣傳。目前對我們縣政府比較關鍵的任務,就是要聯絡到願意接受老公的企業,才是我們當前的重要任務。
縣裏,已經派出了兩對招工小組,分別到東江,廣東兩個地方進行聯絡。去了一個星期了,反饋回來的信息,很多廠子是需要勞工,但都有一個要求,需要熟手。像我們這種情況,沒有進個廠子,做個這剛也的生手,有不少的企業不願意收納。
困難並沒有把我們的工作人員給難住,他們找當地的勞務單位,找地方政府,付出真有回報。兩對小組出去十來天時間的努力,東江,廣東兩個地方都落實了幾家企業下來。有電子廠,製衣廠,玩具廠。相對來說,這樣的廠子隻需要一個熟練的過程,不需要多少的技術,對生手來說,可以在工作中逐漸的熟悉起來。
工作小組回到雲嶺縣以後,我們勞務輸出小組召開會議,對目前的形勢進行了分析,計劃把每家公司的招工情況,寫成海報的形式,下發到各個鄉鎮上麵去,讓願意出去打工的年輕人知道這些廠家的情況,工作待遇等等,好消除他們心裏的恐懼和戒備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