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麵前,亞曆山大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可以放鬆的感覺,不用在她麵前偽裝,因為她什麼都知道,他能做最真實的自己。
“惡心。”曾清純想都不想就回答。
她雖然嘴上那麼說,可他沒從她眼睛裏看到對他的鄙視和不屑。
為什麼她會這麼坦然的,和他這麼個在別人眼中的大變態相處呢?
就連他的親人,那少數的幾個人,在得知他有這樣不正常的心態後,雖然嘴上沒說,但總不經意間露出些許對他的惡心和失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們的目光他並非真的無動於衷我行我素,所以他逃了,逃到了香港。
可為了家醜不外揚,為了家族的名譽,他們勸說著他放棄繼承財產和公爵的封號的權利。
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東西,也做好了準備回英國辦理手續,但他忘了那些一直以來支持他的人,他們不甘心他就這麼放棄了,也為家族對他的不公而和他的父親對抗著。
“喂,你為什麼要當學生會會長?”亞曆山大忽然很有聊天的興致。
其實他是很奇怪她為什麼拿著那麼致命的把柄,卻隻是想得到那個學生會會長之位。
曾清純在那堆紙箱裏團團轉轉,不知道搗鼓些什麼,“好玩。”隨口胡謅。
“好玩?”亞曆山大那好聽的聲線拔高了些許。
他難以置信的站起身來走向她,也想看看她到底在搗鼓些什麼,可突然間腳上的一陣劇痛讓他驀然止住了腳步。
“痛嗎?”曾清純淡淡的問道。
“廢話。”他低吼道。
“那麻煩你把它還給我這東西不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那真是抱歉了。”亞曆山大很有將這小妮子狂扁一頓的衝動。
拿回老鼠夾後,曾清純又說道,“如果你實在想用,就等我逃出去了,你再夾上。”
這丫頭太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了,可他還是聽出關鍵處了,“你想出去?”
曾清純白他一眼,“廢話。”
“你是知道的,抓你來也是順手而已,他們也不會傷害你的,幹嘛還要逃?”
“可他們一時半會還不會放了你我的,我不想讓我家大叔擔心。”說著她那雙晶瑩可當鏡子的眼睛中,透出了牽掛。
亞曆山大沉默了一會後,“搞得那麼複雜做什麼,跟我來。”
隻見他悠然的站在門邊,把門外的看守叫了進來,那動作幹淨利索毫無拖泥帶水的將三個看守打暈了,看得曾清純很有危機感的和他保持三步距離。
已經入夜的郊外,月光將樹影撕扯出猙獰陰沉,風微涼吹動著樹影張牙舞爪。
和兩條腿比起來,當然是開車比較快了,但車子是手動擋的,亞曆山大說他隻有自動擋的駕照,於是曾清純自告奮勇。
但車子開出一百米後,亞曆山大徹底後悔了。
小番外(二)
曾清純坐上丈夫的腿,有些無聊的說道,“我想養金魚。”
“不行。”司空堯毫無商量餘地的否決。
“為什麼?”
“就那麼幾條小魚得用一大池水養它們,太浪費水資源了。如果真喜歡魚,就找些地上爬的吧。”
曾清純環手在胸`前一挑眉,“那就鱷魚吧。”
“……”
司空堯想了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