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司空堯心中似乎燃起了一點火花,慢慢的火花融彙成柔柔搖曳著的火苗。
他不敢說話,就怕任何的聲音都會這點點弱不禁風的火苗給吹熄了,所以他連呼吸都屏住了,縱然窒息的感覺讓他痛苦,卻在那份窒息的痛苦中她似乎找到了幸福的根源。
而此時,曾清純將目光移向了窗外,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最起碼在這一年裏,她絕對不可靠近你,而一年後……”說到這,她沉默了很久。
“清純。”司空堯有些害怕,雖然她的話他聽懂了,可那句話她依然沒有說出口,他能那樣想嗎?
“當被綁上車時,”曾清純繼續說著,“我看到你在向我跑來,用那幾乎是撕裂心肺的聲音呼喊著我的名字,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真的不想離開你,不管是在當時的那一刻,又或者是一年之約後。”
曾清純緩緩的將目光挪動回他的臉上,指尖沿著他的輪廓在緩緩的將他的模樣勾勒著。
“所以我在明知道,那些綁架我並無惡意的,我還是跑了出來,因為我從來都沒有那麼的明白,我想見你,我想你抱……我。”
突然間,司空堯起身下床,風一樣的衝出了他們的臥室,留下曾清純愕然著慢慢的感覺著心痛繚繞上心。
笑,苦澀而淒然挽在她的唇邊。
“又失戀了。”她告訴自己,緩緩的伸展四肢,想舒展著身軀,騰出更多可容納那份痛的地方。
可越是這樣越想抱緊那顆痛得無法自我的心,最後她將自己團成一團,淚無聲的將仍有他氣息的薄被暈出一滴挨著一滴的圓來……
“清純。”
那一刻的曾清純從沒想過,幸福就是從那一聲倉促而喘熄不止的喚中開始了。
他拿著那份她曾經歪歪扭扭的簽下的離婚協議,也是他們的一年之約,在她麵前慢慢的撕爛了,化作片片祝福他們的雪花,飄散開來。
他緊緊的將她抱起,霸道的宣布著,“沒有什麼一年之約了,有野隻有一輩子的將你捆縛的誓言。”輕輕的挑起她淚濕小臉,“曾清純,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妻子,就哪怕你以後會遇上你真正愛的人了,我也不會放手的,鎖也要把你鎖在我身邊,陪我過完這輩子,愛也好,恨也罷,永遠都不會放開你了。”
她還能說什麼,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能回應他的隻有不住的點頭。
他用吻,星星點點,撫去了淚珠,“所以快點長大吧,做我真真正正的妻子。”
她臉微微熏紅,但還是點點頭。
夜很長,他們相擁而眠,直到天明,那已染上些許涼意的風吹起,但她知道,她有他的溫暖,不再懼怕任何。
和他攜手一起走下樓去,樓下等待著她的,還有她的親人和一生的摯友,她毋庸置疑的,這生會很幸福,很幸福。
每個人都給她一個擁抱,就連亞曆山大都在,難得他會擁抱別人,雖然動作很別扭,但這是他攻克心理障礙的第一步,他做到了,所以曾清純為他高興。
小天使眼睛還是紅紅的,在見到她出現在樓梯口時,就已經伸著小手要她抱。
“丫頭。”司庭明和杜老也用他們獨特的方式迎接她的平安歸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