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份子了,還有誰有份子,小王一道買嘍,快拿出來。”
李觀抱拳一揖:“草民手頭還有幾成份子。不知容世子要買幾成的。”
這不是早前說的劇情!
李觀想:他在朝中沒有依仗,大房、二房的人就是看準了這點才肯欺他們,如他真把慕容瑯拉進來。念慈庵就有了依仗,無論是誰都會給容王府幾分薄麵。容王是當今皇帝最倚重的親王。誰都不敢搶容王府的利益。
多少人想與容王府搭上關係,可苦於沒有門路。
今日,李既然同上了,為了念慈庵的長遠發展與三房的平安,他願意獻出一成份子給慕容瑯,隻求得到容王府的庇佑。
慕容瑯身邊的小廝道:“世子,王妃不是常說你胡鬧麽,要不你就弄幾成來玩玩,小的可聽說這念慈庵製藥坊日進鬥金,你沒瞧京城幾大醫館想買這藥都買不上,如果世子有了份子,還不得你說了算。回頭你就漲價,一瓶兒買上上百兩銀子,這京城得怪病的貴公子可不少,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生意。”
被這小子一說,貌似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慕容瑯拍了拍,“你這小子怪機警,好,好,就再買兩成,不過今兒小王沒帶銀子,改日你到容王府取。但這丫頭手裏的一成份子現在得賣給我。”
江若寧道:“小女帶來了!”她拿出荷包,將幾年前定的文契交給了慕容瑯。
慕容瑯瞧了一眼,“她是念慈庵製藥坊的人?”
不就是演戲,裝作不認識,早前慕容瑯瞧江若寧與李觀演過,而這會子他再上陣,倒是輕車熟路。
李觀答道:“正是。”
“你手裏的兩成,小王要了。這個文契可是真的?”
“是真的。”
“那好,錢契兩清,小王先行一步!”他突地轉過身來,看著上麵文契上的幾個名字:“李觀、李閱、周長春,這些都是製藥坊的股東?”
“正是,現在又有容世子。”
“好!好!以後就這幾人可以少,但不可以再添更不能改,這人多了,本王都賺不到銀子。”慕容瑯歪著頭,“小王認識你,你是禮部那個什麽……小侍郎,你不會是來跟本王搶份子的吧?小王說了,不許你打念慈庵的主意,你敢不聽,小王讓皇伯父摘了你的官帽。左仔,你說到時候給他一個罪名?”
“回世子,對付這種小官,讓禦史尋幾個罪名就行。”
雖說慕容瑯是容王世子,可在京城地位不在皇子之下,他可是容王唯一的兒子,他要是鬧騰起來,連皇帝都都讓兩分。何況,這太上皇、皇太後可是寵他得緊。
李二老爺嚇得膽顫心驚。“回世子,下官不敢與世子搶。”
與慕容瑯搶利,他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就算再給李二老爺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不敢打主意就好,哼,敢動念慈庵的主意,那就是搶小王的銀子,小心我到皇伯父跟前告狀。”他拿著文契,大搖大擺地道:“李觀,你聽好了。明兒就來容王府找我來銀子。”
李觀忙道:“草民願獻二成份子給容世子。”
右仔立時大喜,“世子,這人有眼力,好識趣!”
“小王才不會貪他的份子,小王用錢買。”他撓了撓頭,“小王好像前兒把這個月的例銀都花光了。”
“世子,那就從盈利裏頭扣。”
“對。這個法子好。從盈利裏頭扣。明兒你進容王府,我們好辦手續。”他擺了擺手,領著兩個小廝走了。
就在李二老爺被嚇得一驚一顫的時候。江若寧已經不動色聲地換了銀票,“師妹,搬火盆,點蠟燭!”
真要燒銀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