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清麟轉頭:定國公府是如何獲罪的?就是這鳳歌,雖然這是朝廷的機密,可宋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和門道,還是打聽到了確切消息。鳳歌公主未認祖歸宗回皇家前,曾潛入定國公府,便是她挖掘出了定國公府叛逆之事。
那時候,鳳歌公主是為了劉丁氏被殺案去的。
鳳歌簡直就是劉家的災星。
可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這背裏有鳳歌的一筆。
劉森就是個風\流人兒,如果鳳歌見到過劉森與劉家三奶奶、四奶奶之間的齷齪,讓她再看到暗樓裏的那些隻怕也不算什麽新奇。
宋清麟道:“世間有一種女子,寵辱不驚,甚至有時候做得比男子還好。”
池燾驚訝張嘴,“不會吧!你是說顧遜極有可能女兒身?不可能。他最愛看劉賞與姑娘們玩樂,還讓劉賞點評一番。聽說劉賞得了個怪病,就算與他的妻子共枕,旁邊沒人瞧著就不得勁兒。”
宋清麟道:“細細說來聽聽。”
池燾便將顧遜進暗樓的種種詳細地說了一遍。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
還真是奇葩,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事。
宋清麟大聲道:“謝伯爺,你覺得這顧遜如何?”
謝萬林道:“年紀幾何?”
“十六。”
“照老夫之見,這若不是女子便是擁有莫大毅力的男子,這樣的人物皆不可小窺,看著那麽多的絕\色美人而不動心?這可能嗎?這世間有一個柳下惠已屬不易,怎麽可能再出現一個柳下惠?”
那暗樓有多少美人,環肥燕瘦,春花秋月,隻要你想到的類型,在那裏都能有,男人到了那裏,誰還能控抑得住。偏生顧遜就沒有碰過美人,這怎麽可能?不可能!沒道理。
如果不是這男子是又一個柳下惠,便隻能是女人裝扮的。
池燾道:“你們是說,顧遜極有可能是女子,可她……是她發明了那些動作,還是她指點姑娘們,對了,她還會治病,有一次我無意間經過他的門口,發現有一位姑娘去找他,他將那姑娘摸了個遍,然後還說那姑娘得了病,要如何如何的按摩……”
謝閣老聽到這兒,摸了姑娘卻能無動於衷,“那顧遜應是十足的女兒身。你們看她是在吃姑娘們的豆腐,可對她來說就是在給姑娘們檢查身體。聰明的姑娘,自然一早就發現了這個事實,可念著她的好,人家不點破罷了。”
池燾歪著頭,“顧遜是女子?她是女子?難道她是明鏡司、刑部派去的女捕快?”他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學著記憶中顧遜的樣子,在自己的胸口揉摸一翻,謝閣老偏著看著斜對麵的池燾。
“喏,她就是這樣摸姑娘們的,當時隻讓人覺得怪異又猥\瑣。”
謝閣老大呼一聲:“這不是猥\瑣,著實是在給姑娘們按摩,女子身上的幾處要穴皆在那幾處。顧遜定然是女子所扮不假,隻是她用坦然欺騙了你們所有人。如果此女不是聰慧過人,便是醫術過人之輩……”
宋清麟心裏暗道:當今的鳳歌公主可是秀外慧中之人,她摸死人便知其生前容貌。太上皇的糊塗病正是這位鳳歌公主給治好的,從他的判斷來看,鳳歌必然是這顧遜。
“昌郡王與慕容梁有勾結?”
一語問破,池燾小心地看著周圍,“清麟,這種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