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教導這倆的。
但誰讓他當年和羅睺在西方大戰損毀了西方的靈脈呢？這時候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這倆也好意思說自己為什麼不夠強？
不過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的臉皮程度出乎意料的厚，得知真相之後兩人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跟其他人說話交流，並且拉近乎讓他們對自己好一些，原因就是他們弱。
……也真的是無話可說。
不過這個時候，其他靠自己本事成聖的聖人們心裏就有點不爽了，覺得天道偏心，隻是心裏吐槽不好說出來而已。
可是現在這也太過分了。
自從他們成聖之後，天道就曾經借鴻鈞的口警告過他們，聖人不得沾染因果——普通的小事聖人不會沾染因果，像這種兩族對戰的大事是聖人不得沾染因果——女媧其實是最憋屈的，因為巫族妖族兩族別看鬧得聲勢浩大，但說白了也就出了她這麼一個聖人。
天道這個警告，實際上就是警告她的。
為了讓自己忍住不出手，女媧一直在媧皇宮裏不敢出去，生怕自己做了什麼讓天道厭棄的事情，對妖族更加不利。
可是西方那倆呢？他們居然已經插手了巫妖兩族的事情，這讓她如何坐得住？
元始天尊看著女媧喝了口茶：“師妹淡定。”
女媧冷著臉，想要說什麼，卻被伏羲摁住了。
伏羲並不是女媧，沒有女媧的心情，相對來說還能冷靜一點。他道：“聖人見諒，我妹妹有點情緒激動了。”
元始天尊道：“我懂。不過，現在一切都還是我們的猜測，沒有實質的證據，不管是天道還是準提和接引，都可以攤手不認。”
女媧有些羞惱的說：“可是除了他們，還有誰可以遮掩天機到讓我們都查不出來的地步？”
元始天尊：“你可以，我可以，我兄長和弟弟都可以。天道想要耍無賴的時候，你以為他還會和你講理嗎？”
女媧：“……”
她不得不承認，元始天尊說的是對的。
天道什麼時候講過道理？在天道眼裏，他就是道理。如果不是還有大道製約著他……
嗬。
女媧冷靜下來了。
“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準提和接引指使人去東海的證據？”
元始天尊點點頭。
女媧不比他們差在哪，他能這麼冷靜也隻是因為事不關己，如果是自己人除了這種事……
元始天尊自忖自己估計連商量都不會商量直接提三寶玉如意去西方打人了。
“我大概有了點眉目，這邊我先去調查。”元始天尊說。
女媧想了想道：“我覺得巫族那邊應該也有貓膩，我負責找這邊的。”
元始天尊沒有意見。
大方向定下來了，女媧也有心思提點別的事了：“說起來，師兄，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事情來了？你不是從來對妖族不假辭色的嗎？”
女媧問完，伏羲眼睛也亮起來。
可想而知後世的人類之所以那麼八卦，是因為他們的祖先創造者就很八卦。
但是元始天尊還真不討厭這種八卦。
事實上，他特別希望別人跑來問他他和焦糖的關係，隻不過元始天尊到底還有聖人的驕傲，一直矜持的等著別人問，不好自己說罷了。
現在女媧既然開口問了，元始天尊當然也不吝嗇。
他從袖裏乾坤中拿出了一隻小巧的倉鼠。
模型。
焦糖現在還在玉虛宮裏跟著太乙真人學習仙術呢，怎麼可能被元始天尊帶在袖子裏。
不過焦糖這三百年來原型掉了不少毛毛，都被元始天尊收集了起來，做成了這麼一個和焦糖原型大小一模一樣的可愛小家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