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等解決了外麵那些人,我可以讓你做魔教教主的小妾,帶上他走!”
贏寒伸手抓住了薛采的肩膀,其他手下衝進了屋子,出來後道:“教主,裏麵沒人!”
水月看向薛采,“人呢?”
“當然是跑了。”薛采道:“我人在你手裏,你又何必抓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水月眯了眯眼睛,雖不甘心但此時不是猶豫不決的時候,她轉身道:“走,先離開這裏。”
薛采看得出水月是想逃,外麵那些人既然敢攻進來,肯定是做了準備的。魔教眾人被打的措手不及,此時若不再走,怕就走不了了。
被他們帶著走薛采發現自己猜的果然沒錯,這個宅子果然極大。贏寒的武功深不可測,一路上遭到阻攔,沒有一個人能在他手上過一招。很快便來到了宅在的最外頭,門口肯定有人把守,不過這裏隻是宅子而不是城牆,對於他們這些高手來說翻個牆不算費事。
兩個手下首先躍了出去,隻聽牆外傳來兩聲慘叫,贏寒拿著劍大聲道:“退後!”
薛采被拽著退後,噗噗兩個東西被扔了進來,定睛一看不就是剛剛躍出去的那兩個手下嗎。
水月目光陰森的抬頭望去,有幾個人躍上牆頭,當頭那個黑衣男子是薛采的老熟人,武林盟主曹煜。曹煜身邊站著的那名明媚少女,正是曹煜的高徒葵月。
葵月一看見薛采就是眼前一亮,大聲道:“韓廣!師父,快救他!”
曹煜也看見了被贏寒控製在手裏的薛采,他表情陰沉了一下,隨後笑著衝薛采拱了拱手道:“韓廣兄弟,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還真找不到這魔教總壇的位置!”
他這話好像是在感謝薛采,薛采的臉色卻無比的難看。此刻他人就在魔教的手裏,曹煜當眾說這話,就是想要讓他死。
果然他話音剛落薛采身邊的魔教眾人皆仇恨的望著他,抓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也忽然用力。薛采吐出一口鮮血,葵月大驚失色,“師父,你怎麼能這麼說?”
水月死死的盯了薛采一會兒,伸手撥開了贏寒捏著他肩膀的那隻手,她一隻手捏著薛采的下巴,另一隻手溫柔的擦去了薛采嘴上的血漬,語氣聽起來很平靜的道:“是你將他們引來的?”
“哈哈正是。”曹煜爽朗的道:“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找魔教的總壇,哪裏想得到魔教總壇居然在這繁華之地。哪裏想得到,魔教教主居然是個女子。”
水月沒有搭理曹煜,而是繼續問薛采,“從你被帶到這裏來,就從來沒有出去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把消息傳出去的?”
薛采臉色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曹煜絲毫不在意水月對他的無視,又笑道:“好叫教主曉得,以前所有人都知道韓廣兄弟武功超絕,卻沒想到他的智計也是一絕,居然能想到讓狗去報信。不過也多虧了他對我這徒兒一網情深,竟隨身帶著我徒兒的玉墜子,否則狗鼻子再靈也是找不到我徒兒的。”
贏寒忽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在那個牆角,薛采讓他將自己的骨灰送去點蒼山,他當時雖沒有口頭答應,但心裏已是下定了決定,一定會幫他完成這個心願。沒想到都是假的,他在牆角也不是想要逃走,而是剛剛送了一隻狗出去。
“去死!”
贏寒一劍刺了過去,牆頭的葵月驚叫一聲飛撲了下來。徒弟如此曹煜也沒法再看戲了,便也持劍跳了下去。
頓時武林盟的人與魔教的人打成了一團,薛采倒在了地上,雪白的衣袍上暈染了大片鮮血。水月持劍單膝跪在他身邊,拽著他的衣領道:“我哪裏對你不好?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薛采氣若遊絲道:“你……抓我……”
“我抓你?武林盟也抓過你,你為何要幫他們?”水月的神色幾乎癲狂。
“你還抓我的家人……”
水月手一鬆,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葵月衝開人群一把將水月推開,跪在地上將薛采抱在懷裏,“你怎麼樣?你不要死啊……”
這時曹煜看見了機會,趁著水月失魂落魄的時候一劍朝她刺來。贏寒在千鈞一發之際將水月拉開,曹煜的劍挑開了水月的麵紗,露出一張清麗絕倫的麵孔來。
薛采瞬間就愣住了,“小鏡……”
“韓廣你又騙了我。”水月或者說小鏡,用劍指著薛采,“我居然又讓你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