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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東西吧?”紫怡咧嘴一笑,她可不是古代的女子,將清白看的比性命還重要,“不過還真讓我騙過了,你派去的暗探還是做不到心如止水啊!那個時候生怕變粗的呼吸被人發現,所以離開了吧?”

紫怡說罷,看著相國那頹敗失神的麵容,心中感到隱隱複仇的筷感。揮揮手命道:“帶走他吧。”

一旁站著的兵士立馬上前來拖著相國便走,從前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卻被人如此辱慢,實在叫人難以容忍。相國忽然掙紮起來,冷笑道:“鍾離春,別以為你贏了!我便是要死,也會拖兩個墊背的!”

紫怡道:“你現在討這些口頭上的便宜還有用麼?”

相國巍然站直,道:“鍾離春,你以為我為何要監禁你?隻是為了亂龐涓的陣腳麼?”說罷轉身便走,反倒將那些押解他的人拋在身後。

紫怡心中微微有些不悅,她的確還是沒有弄清楚為何相國要抓自己,要監禁自己。像他這樣謀而後動的人,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有意義的,他絕對不會去做無用的事情。

站在哪裏想了半天不得要領,晃晃腦袋,“哎,想他幹嘛?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邁步走出屋門,忽然想起剛才明明有聽到孫賓的琴聲,剛才全神貫注在相國的事情上,居然忘了這一茬。快步跑到院中,四處張望,卻都不見孫賓身影,孫哥哥,你在哪裏啊?出來啊!”紫怡喊。

第102章 人散屋空

黃昏已過,明月漸升。回答她的唯有驚飛的鳥雀,和夜風的吹拂。

自己不會聽錯的,那明明就是孫賓的琴聲,彈奏的還是那一曲“雲水禪心”。絕對不會錯,一定是孫賓來了,可是他為何躲著不見人?紫怡想不明白。

等了半響還是不見人影,紫怡隻能回到屋中。改被抓走的已經帶走了,改離開的也已經離開。地上還扔著那一對酒杯,紫怡身上也還穿著玄端的禮服。戲演完了,人都散場了,便留下了這個混亂而淒清的場麵。

剛才從兩人頭上剪下來的頭發還放在哪裏,盤結成一個同心結。紫怡走了過去,彎腰撿起,緩緩的將那個結解開。可是兩人的頭發已經糾結在一起,很難再分清是誰的頭發。紫怡依靠著牆壁坐在地上,雙手不覺抱住了自己的雙肩,此刻忽然便感到了孤獨。月光的清輝照進了屋內,不知為何紫怡忽然想起了兩人同處一室的那一夜。雖然是為了騙過暗探而演戲,不過心中的確是有一股暗流在湧動,讓她渾身燥熱,隻有拚命的深呼吸平靜心神,才能勉強控製住自己。

那一夜月光的清輝也如現在這般透過窗幔照了進來,照亮了龐涓的麵容。紫怡記得龐涓那個時候滿臉的通紅,帶著些許扭捏,委實不像他平日裏帶兵的樣子。

忽然有一片烏雲飄進了屋內,紫怡一愣,那片烏雲已經停在了她的肩頭,接著一片溫暖的羽翼便撫上紫怡的臉龐

“微風?你怎麼在這裏?你去了哪裏?”紫怡心中湧上一陣狂喜,本以為再也找不回微風了。沒想到它自己回來了。紫怡抱住微風的羽翼,將它摟在懷中。微風也乖乖地不動,用尖利的喙輕輕啄著紫怡的發鬢。

可是縱然微風再有靈性。也不能開口說話,更不可能告訴紫怡這段日子發生地事情。隻是用它尖利的喙輕輕捉著紫怡地手指,用羽翼拍打著紫怡。幾月不見,微風生的更加矯健,眼光更加犀利,腳爪更加鋒銳。紫怡緩緩撫摸著它的羽翼。忽然在微風的腳爪上發現了綁著的一段布帛。這自然不會是微風自己綁上去地,而是別人綁在它腿上的。

紫怡小心的解下布條,微風便震了震羽翼,自己飛到了外麵。

燈下展讀布帛,但見上麵淡雅飄逸的一行字:結拜之情,永在吾心。字是孫賓的字,話是孫賓的話。

“明明已經來了,為什麼卻不肯現身呢?”紫怡捉摸不清,還有那相國說的話。一直堵在紫怡心頭。自己一定還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相國到底為何要監禁自己,又為何不聲不響便放了?一定是有原因的!

起身走了兩步。但覺得身上禮服漸漸沉重起來。頭上裝飾壓得脖子也有些酸痛。龐涓先前已將元帥府中大部分侍從都換做了劍術精湛地兵士,魏王離去之時大部分兵士也隨著吳軍父子一同離去了。餘下幾人來保護紫怡。

紫怡抬頭望了望外麵,但見火炬的光芒在黑暗中灼灼發光,一陣陣混亂聲不斷傳入耳際。想來那相國勢力盤根錯節,想要在一夕之間清楚絕非易事,這一夜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身入牢獄,家破人亡。這一夜,對於大梁來說,必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吧?

紫怡轉身對著身後那些跟著他的兵士道:“諸位都辛苦了,不用再留在這裏保護我,快回去吧!家中地父母妻兒想必今夜也是擔憂的很,還是回家吧。”

“不行,將軍大人下令要我等在此保護姑娘。”

紫怡淡淡一笑,袖中劍豁然飛出,寒光閃過,紫怡身隨劍動,已經在那些兵士中繞了一個圈子,又笑吟吟地回到原地,左手高舉,便見她手上捏著一叢頭發。那些兵士同時撫上自己耳畔,耳後一縷頭發已經不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