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擋不了了,反身拽著田辟疆就地一滾,好不容易避開,已經是狼狽不堪。
美玉“咯咯”一笑,道:“小丫頭,我看你還真是認定了自己要當王後了,將夫君護的好好的!舍不得他受一點傷。”
“王後個腦袋!姑奶奶才不想當!”紫怡低聲咒罵一句,真想將那田辟疆一腳踢飛,管他是死是活呢!美玉手中銀索不停,緊貼著地麵揮來。紫怡縱身欲避,再不理會田辟疆的死活,卻覺得胸口一緊,那田辟疆情急之下伸手從背後緊緊抱住了紫怡。紫怡正待開口喝罵,卻覺田辟疆翻身將自己護在身下,那長索便結結實實打在他背上了,劈啪作響,紫怡都能聽到皮肉破裂的聲音。
“哎呦,這可真是夫妻情深呢!”美玉笑著說道,手上不停,揮索襲來。
紫怡可不要別人護著,抬起半個身體,便欲用手臂硬擋美玉的長索,長索正要擊到紫怡臂上,卻見青光一閃,將那長索整個挑開了,回擊向美玉。美玉沒料到,急退好幾步,才避開自己的長索。
“禽滑!”紫怡一聲驚呼,便見禽滑背上鮮血淋漓一個大口子,那手執巨斧的大漢拎著大斧頭叫喊著衝過來,斧頭上還滴著鮮血。而那瘦小男子也抓著匕首,貓腰追上。紫怡和那一胖一瘦二人交過手,心知以禽滑的功夫不會才這麼一會兒便受傷,定然是剛才禽滑拚著自身受傷趕來替自己擋美玉的長索的
“你這個傻子!”紫怡急道,這下可好。三個人都受傷了,除了乖乖束手就擒,還能有什麼辦法?
“嘻嘻!丫頭。今天我們是倒黴啦!你說他們會先砍誰的腦袋呢?真可惜,扁鵲先生和孫臏可要失望啦!”禽滑此刻還是一副嬉皮笑臉樣兒。衝著紫怡吐吐舌頭,做個無奈地鬼臉。
剛才避在一旁的兵士此刻紛紛衝上前來,將手中劍刃對準了三人。
紫怡低頭一看,發現田辟疆的手還摟著自己地胸口,立即便覺得一股熱氣冒上臉龐。紫怡抬手將田辟疆手臂打落。又羞又氣,喝道:“你手往哪裏放!”
那些兵士收走了禽滑手中的長劍,將三人拉開綁住。
王後確定禽滑紫怡不再是危險,上前兩步,厲聲喝道:“將這三個害死先王地人先押去死牢!”
“是!”當即便有兵士押著紫怡三人向外走去。
“來人,迎靖郭君入宮!”紫怡走出殿堂,聽到王後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紫怡禽滑和田辟疆三人雙手反綁,雙腿也被結結實實捆住,行動不得。被人扔在死牢之中。
這死牢四周牆壁皆是巨石,沒有窗戶,牆上開著個小門。僅容一人出入,此刻也是緊緊閉住。唯有室中一盞小小的破舊油燈。帶來一絲光亮。
“丫頭。不好意°
禽滑聽得看守腳步聲漸遠。忽然眼珠一轉,低聲道:“我有辦法了,隻要騙他開門進來。便有招兒了!”
“什麼辦法?”紫怡急問。
禽滑道:“鍾離,你能懸在門上麼?要在門外看不到的那樣兒。”紫怡馬上明白了禽滑地意思。看看那門,若是平時自然不在話下,可是此刻臂膀上用不上力氣,恐怕有些困難。禽滑見紫怡麵露難色,遲遲不應。當即道:“不行,你受傷了,我來!”說罷便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