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低低哭泣。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會不會死啊?嗚嗚,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我想回家!”
“我隻不過是欠了高利貸而已,他們就把我抓到這裏來,嗚嗚嗚,我要告他們!”
他們的頭套,有的是狼,有的是狗,有的是豬,有的是羊……
每人的頭套都不一樣!
慌亂中,房門打開,又進來幾十個戴著動物頭套的人。
六七十個人擠在一起。
恐懼成倍的增長。
司亦墨站在角落位置,透過貓頭鷹的眼睛,把這些人的實力做了一個預判。
如果玩殺人遊戲或者密室逃脫的遊戲。
拚體力,拚技巧,拚狠辣,他絕對是最後活下去的那個人!
可是……
牆上的喇叭突然傳來冰冷的聲音。
“恭喜各位,成功加入我們的遊戲大派對,派對正式開始之前,給你們兩分鍾,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眾人嘩然。
“脫衣服?”
“為什麼要脫衣服?”
“這裏這麼多人,有男有女,我才不脫呢!”
“玩什麼遊戲,還需要我們脫衣服?”
他們被迫戴上了頭套,像個囚徒一樣被關在這裏,已經失去了自由,誰也不願意脫掉衣服,失去最後的尊嚴。
時間過去了二三十秒,沒人開始脫。
直到……
砰地一聲槍響!
一個中年女人應聲倒地,額頭出現了一個湯圓大的血窟窿。
牆上的喇叭機械冰冷的聲音傳出。
“你們隻剩下一分鍾了!再不脫,下一個被殺的就是你們!”
眾人驚叫著,手忙腳亂開始解身上的紐扣。
司亦墨臉色陰沉,眼底藏著無邊的殺意。
身處逆境,他可以以命相搏,卻不敢拿夏伊娃的性命來冒險。
領帶,襯衣……
連襪子都沒放過!
他身材峻拔偉岸,每一根線條都彰顯著男人的陽剛之美。
麥色皮膚健康細膩,慘白的燈光下,張力十足,性感得要命。
盡管他站在不引入注意的陰影裏,可是那蓬勃的男性力量還是讓人難以忽視。
夏伊娃坐在季梟的身邊,通過車載電視,密切關注著司亦墨的一舉一動。
司亦墨戴上頭套的那一刻,她問身邊的季梟。
“你的人對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會戴上那麼難看的頭套?”
“嗬嗬!”
季梟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身體前傾,攻擊性十足的眼神看著她。
“我的人告訴他,你在我季梟的手裏,如果他不戴上頭套,不配合完成遊戲,你就會死在我的手裏!”
“司亦墨最恨被人威脅!”
夏伊娃毫不示弱的迎上他的目光。
“季梟,你完蛋了!他的報複,你承受不住!!”
“嗬嗬,誰先完蛋,現在還不好說!”
季梟的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更近的靠近她:“說不定,他會死在這場遊戲裏!”
夏伊娃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到了嗜血的殺戮,心下一顫,脫口問道:“究竟是怎樣的遊戲?”
“不急,遊戲的內容和規則,你很快就會知道!”
季梟目光在她臉上遊弋片刻,陰邪笑道:“司亦墨死了,你要不要跟我?我在北國的勢力一點兒也不比司亦墨差,你跟著我,會活得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