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路生,全程就是個提線木偶,根本沒有他的發言權,無論什麼結果他都得認,反正睡床上總比睡在外麵強。
由於天色已經很晚,當他們分配好了睡覺的順序後便各自安好了,就這樣,三個人便這樣湊活的睡了一晚。這一晚,李路生的觸手被無數次的打回去,因此他什麼也沒有做到。
李路生甚至可以這樣說,曾經,我有一次大被同眠的機會,但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我真是無比的純潔,比白蓮花都純潔的那種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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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他們起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飯桌上,李依伊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李路生。
而李路生在了解到了李依伊昨日在家裏發生的事兒後也感覺很無奈,原來,李老財還有一個大兒子是原配夫人所生,名叫李孝儒。而在這個社會上,重男輕女是常事,在李老財沒有留下遺囑的情況下,李依伊的哥哥理所應當的是李府的合法繼承人,不過,他哥哥竟然想獨吞,這就有點太貪婪了,這讓李路生很生氣,畢竟李依伊也算是他的紅顏知己,於是李路生便信誓旦旦的答應李依伊要為她討回公道。
同一時刻,李府。
一個和李老財長的一樣胖的三十多歲的男的坐在舒服,一邊愜意的享受的侍女的按摩,一邊聽著仆從的話。“你的意思是,那小賤人去了李路生那乞丐家過了一夜。”那男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好啊好啊,我還正愁沒有理由將你剝奪繼承財產的資格,現在倒好,竟然未婚就和其他男人過夜,真是豈有此理,有辱斯文。”
“你給我聽著,繼續秘密監視那李依伊。千萬別人她給跑了,本老爺我要親自去抓這個敗壞門風的賤人。”
待那仆從走後,那胖子一把將那侍女攬到懷裏,一點也不顧自己正在服孝。
“老爺,不要啊,啊啊....”
那侍女本來就是李老財生前從青樓贖回來的女子,對男人的心理把握的極到好處,她知道這位爺是個偽善人,偽君子,對付這種人就得讓他覺得刺激。
果不其然,那越叫的慌,那李老大就越是對她言聽計從,由於她的可以討好迎合,讓李老大找回來了多年未有的雄風,大喜之下當場就表示收她為妾。
“老爺,你在想什麼呢。”過了一會兒,那名叫牡丹的女子便靠到李老大的懷了問道。
原來,在太平軍占領了舒城後,第二天,李老財在徐州的大兒子便知道了這個消息,經過一番打聽,才知道,自家父親在回鄉的路上遇到了長生匪,據送消息的人說,他親眼看見李老財為了讓李依伊逃出去,自己被長毛匪給亂刃分屍。全身都是血。
李老財的大兒子聽到自己父親被長毛匪給弄死後,隻象征性的哭了倆聲就興奮的手舞足蹈,高高興興的賞了那送消息的人二十兩銀子。
等那送消息的人走後,李老大便直接帶的一家老小以及比較健壯的府丁前往五峰山李家莊去辦李老財的喪事,當然主要目的還是去搶占財產,畢竟聽李府中的人說,李老財最近十分信任一個叫李路生的叫花子,甚至還想將自己那同父異母的小妹李依伊許配給他。而嫁妝竟然是李府的七成財產。這一度讓李老大十分傷心,不過這次遇到這樣的天大好事,他當然不能辜負老天對他的垂簾。
“哈哈哈,老爺我在想,我那爹可真是走的是時候,要不然老爺我去哪兒找像你這樣的小妖精啊。”說完便把他肥肥胖胖的手伸進了牡丹的肚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