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求彼此的交纏。
憐音完全無法招架!她羞怯地想退開,卻又被月見再次攫回,懲罰性的更深人……直到她因他的熱情而頻頻哆嗦,渾身虛軟得癱倒在他懷裏。然後,月見大掌一揮,自木桌掃落一地茶杯、水漬,他伸手將她托起,憐音纖細的嬌軀整個仰躺在桌麵上,再度因他炙熱濕濡的唇舌攻擊,而逸出淺吟…
燭台落地,房內又陷入一片黑暗。闋靜中,憐音隻聽得見自己的輕吟與月見沉重地呼吸聲。微涼的空氣襲上她逐漸光裸的嬌軀,月見熟練地挑開她的衣扣,粗厚的大掌撚上憐音的[rǔ]尖,粉紅色的蓓蕾在他的撩弄下挺立硬實,似是對他的邀請……
“月見,你不可以這麼做,我不能……”憐音虛軟地推阻月見的肩胛。
他睇視她,眼神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持。
當月見情難自己的張口含住她的乳峰,他滿足地歎息出聲,同時憐音也逸出另一波申吟。
衣衫一件一件的被褪下,月見就著窗邊微弱的月光,目光迷蒙地凝睨著她,雙手輕柔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來同摩攃,從頸間、雙鋒、到腰際……
憐音的羞怯與無措,在月見的眼底一覽無遺。
在他熾熱的凝視下。她羞澀地想拉起手邊的衣服,覆住自己幾乎光裸的身軀。月見沒有阻止,隻是再度吻住她的唇。用狂熱不羈的舌尖與溫熱的大掌撫揉她的嬌軀留住她誘人的裸體。
“憐音?你在不在呀?怎麼柴房裏烏漆抹黑的?”
房外突來的聲音迅速打散竄旖旎!月見反手拉起衣服遮蓋住憐音的光裸,倏地轉身戒備地麵對門扉。
門外媚姨的聲音再起,
麼晚了還沒回房,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接著是柳明嫣譏諷的嗤笑,“我看你何不到阿金的房間瞧瞧?憐音和那家夥感情一向好,說不定他們倆兒背看你早有一腿。”
隱身在滿室的黑暗與靜默中,憐音仍能感受到月見那突來的淩厲視線,在柳明嫣話畢的一瞬間掃過自己的臉龐。
她緊抓著衣裳遮掩自己的裸裎,輕搖頭為自己的清白辯解,心頭卻詭異地忍不住想笑……
房外的腳步聲逐漸離去,憐音還來不及鬆口氣,肩上突然感到一陣緊痛,月見堅實的雙掌正緊攫著她的肩胛。
“阿金是誰?”他陰鷺著雙眸眸睨憐音她想笑,卻不敢。
“說話,我在問你!”月見的手勁一點一滴加重。
直到憐音忍不住痛呼出聲,
“叫我月、見!”他惱怒的低吼,旋而俯首攫奪她驚呼的唇瓣!
“快說!說你跟那個剛金沒什麼!”月見的大掌移離憐音的肩骨,扣住她揪著衣裳的小手,他倏地扯開憐音的兩襟,露出她光潔的裸體……
“月見!你……”憐音登時羞得兩頰通紅。
月見猛然低下`身,蹲踞在憐音的胸`前。他仰起頭凝眸她,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
“這是我的。”他挑眉低語,眼神中飽含挑釁,“隻屬於我李月見的。”一說完。他衝出大掌恣意地揉擰憐昔的胸峰,嘴裏含吮著她硬實挺立的瑰麗[rǔ]尖……
月見以他強勢而磨人的方式,施行對她的怨罰。
月見橫抱著憐音躍下屋簷,縱身跳入一間氣勢壯闊的宅院裏。
就著長廊微弱的光炬,他熟悉地在繁複交錯的廊道中穿梭,最後來到內院的一扇房門前……憐香攀扶著月見的肩胛跳離他懷裏。“這兒是什麼地方?”雕梁畫棟、瓊字樓閣,可以想見,這不是一般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