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習慣性上樓換衣服洗澡睡覺。
半夜,反鎖的臥室被人打開。
溫檢城從房間外麵進來。
他身下圍了浴巾,進門的時候白雅還沒睡著。
一股不好的預感出現在白雅腦子裏麵。
她睜開眼睛,眼前果真已經站了個人。
“溫檢城!”
她眼睛都睜大了。
白雅自認為白天沒對溫檢城怎麼樣,難不成因為吃個飯的小事,溫檢城生氣了?
“溫檢城,你半夜來我房間幹什麼?”
白雅害怕,溫檢城每次來白雅房間都帶有目的性,時間一長,白雅也會恐慌。
“給你送衣服過來。”
白雅才發現溫檢城手上拿了個盒子,盒子裏麵應該就是溫檢城說的衣服。
“哦,那謝謝你了,放在那裏就好。”
白雅衣服沒穿,再想親自從溫檢城手上拿東西,肯定不行。
“自己拿。”
溫檢城脾氣硬,誰說都沒用。
白雅沒動。
“真不過來?”
溫檢城剛好看到那件被白雅剪成碎片的紫紗,這件晚禮服是溫檢城親自讓國際禮服大師設計的,其收藏價值不可估量,白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這麼名貴的東西都舍得剪壞。
“不過來,你東西放在那裏,人先走。”
說完,她當溫檢城不存在。
白雅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溫檢城。
“你剪壞的是七十多萬的禮服,這件同樣也是,若是舍得,穿完把這件也給剪掉。”
七十多萬?
白雅不敢相信她穿了件七十多萬的衣服,而她,親自把七十多萬給撕剪壞。
“不相信的話可以找懂這塊的人鑒定一下。”
說完,溫檢城對白雅上下其手。
他想討回來的,不是七十多萬,他想討回來的,是白雅對溫檢城的尊重,那是溫檢城給白雅的心血,白雅不珍惜,那就該受到懲罰。
白雅欠溫檢城的,溫檢城都要在白雅身上討回來。
白雅被溫檢城壓在身下,無論如何掙紮,溫檢城都紋絲不動,照樣趴在白雅身上,而白雅,位置剛好在溫檢城的身下。
“白雅,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在外人看來像什麼,你不知道吧,要不要我把你這副樣子錄下來給你好好欣賞欣賞?”
溫檢城說話露骨,偏偏白雅最怕溫檢城在這種時候還說一些羞於說出口的話。
“不說話,那就是要了?”
溫檢城作勢想起身拿攝像機過來。
上次用過的攝像機還在別墅裏,隨時想用隨時都能拿過來。
白雅一急,她抓住溫檢城的後背,嘴唇輕吐出一句:“不要。”
白雅知道,溫檢城要是把攝像機拿出來,那就是真的要給白雅攝像拍照了。
她選擇的生活在外人眼裏已經很可憐,溫檢城再拍些錄像照片發出去,白雅要臉,她未來的日子還不知道會黑暗成什麼模樣。
“不要?心理學大師說過,女人在床上說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想要?”
溫檢城確實見過這句話,但是不是心理學大師說的,溫檢城不清楚,他隻需要先把白雅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