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工作再出書房,楚珣走了,白雅也不見了。
“杜姨,白雅呢?”
“她已經睡了!”
“睡了?誰允許她睡的!”溫檢城氣憤的回到二樓。
看著溫檢城氣憤的身影,杜姨的心更是顫了顫,她可以想到,白雅又會有麻煩了。
溫檢城推開房門,走到白雅的床前,一把掀掉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白雅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不禁打了寒顫。
閉著眼用手想把被子撿起來。
溫檢城看她想去撿被子,一手抓起被子仍在了地板上。
白雅見抓不到被子,悠悠轉醒,這被子怎麼那樣討厭,自己東跑西跑的。
她張開眼眸想看一看她的被子跑哪去了,跟前顯現了一幅她最不願看見的臉。
“溫檢城,你,你怎麼進來了?”
“這一個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夠進來!”白雅想去是撿起地板上的被子來遮掩一下她的身軀,她這個時候穿的是一套半透明的睡裙。
“你是我的妻子,被我睡過無數次的女人,還須要遮遮掩掩?你覺得自己還真得是一個純樸小女孩嗎!現在跟我裝純情不覺得晚?”
溫檢城捏住他得下顎,滿臉厭惡的盯著她。
“地板沒擦完就想睡,你不是喜歡睡,我今夜就讓你睡著起不來。”
白雅滿臉驚懼的看著溫檢城:“溫檢城,你就是個魔鬼,變態!”
白雅聲音裏攜著微小的顫栗。
白雅的淚無聲的滾掉落在床單上,一滴滴像黑夜開放的曇花,短暫而淒美,靜靜的開放靜靜的凋謝……沒存在著一個人關注到它刹那的靚麗。
白雅感覺到全身上方下都酸痛著,她兩隻手環捂著自己的身軀,覺的自幾好肮髒,好肮髒。
動身想去浴室,腿卻使不出一丁點力氣又重新跌到了床旁。
白雅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她是怎麼會淪落到給人蹂躪,給人糟蹋的?妻子?溫檢城什麼時候才能把白雅當成妻子對待。
好痛,身軀好痛,心也夠痛……
“嫂子,我能夠進來嗎?”
楚珣敲了敲白雅臥房的門,楚珣一來,問杜姨。杜姨就說溫檢城格外氣憤的走入了白雅的臥房,直到早晨才出來,楚珣擔心溫檢城入戲太深,擔憂會出什麼事。
白雅聽見楚珣敲門,抹了下臉:“進來吧!”
楚珣拉開門走了進去,看見床上一片雜亂,心裏覺得悶悶的。
“你沒有事吧!”楚珣找了把椅子坐下,擔憂的盯著眼眸微紅的白雅。
“我能有什麼事,這樣一個地方好吃好住的,今早醫院還給我打電話,說準了我的長假,我連班都不需要上了!”
麵對突然發生的變化白雅自我嘲笑的一笑。
“嫂子,檢城說不定有難言之隱也不一定,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哈!”楚珣坐到沙發上,他是來安慰白雅的,真要說話安慰,溫檢城又不知道該安慰什麼。
“謝謝你啊,楚珣,從我爸出事到現在,一直都是你在幫我!”雖然楚珣是溫檢城的朋友,白雅還是真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