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你了，這個時候還忙大事。”
楚珣接到溫檢城，找了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停車，順便給溫檢城一個擁抱，還好溫檢城躲避迅速，沒被楚珣占便宜。
“也辛苦你了，電話打得真是及時，我差點以為又要白費你一顆藥。”
楚珣給了溫檢城好大一盒，溫檢城至今連三分之一都沒用到。
“檢城，那玩意效果雖好，還是少給人女孩子吃，吃多了容易不孕不育，你想害米南一輩子？”
楚珣都為那個喜歡溫檢城的女人揪心。
溫檢城摸出褲袋裏的白色藥丸，在手上把玩兩圈，這才道：“要她不孕不育？不，我是要她死！”
溫檢城如今一閉上眼，就是白雅垂死掙紮，就是白雅被捅得鮮血淋漓，還要被誤解是殺人凶手的絕望，他要用什麼來原諒把白雅傷得體無完膚的白雅？
“檢城，你該不會來真的吧？殺人犯法！”
嗬嗬。
第一次從楚珣嘴裏說出殺人犯法這樣的話來，溫檢城覺得甚是新鮮。
“我記得你這方麵犯的法不少啊，如何？準備當個好人？”
溫檢城和楚珣相視一笑，他們的底子，相互間都清楚得很。
楚珣送溫檢城回去，別墅的燈還透亮。
“看來嫂子還沒睡，有一個隨時給你留燈的女人，你該感到幸運。”
楚珣談戀愛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完，其中包括談了一晚上的那種，溫檢城卻在楚珣言語裏聽出滄桑跟無奈。
“沒事，你以後也會有。”
說完，溫檢城拍拍楚珣的肩膀，下車。
回到別墅，杜姨竟然沒走，她正從樓上下來。
手上端著一個臉盆。
“先生，您回來啦？”
杜姨臉上滿是焦慮。
溫檢城也覺得奇怪，作為一個傭人，杜姨一直恪守本分，知道什麼地方能去，什麼地方不能去。
像二樓，杜姨是從來不會上去的。
“杜姨，怎麼回事？”
溫檢城脫掉外套，他進來的時候，杜姨也剛好從樓上趕下來。
“先生，太太高燒了。”
杜姨話剛落地，溫檢城立馬給楚珣打個電話，讓楚珣到別墅來。
他甚至連杜姨都顧不上避諱。
“為什麼不送太太去醫院？”
溫檢城言語很急，忍不住對杜姨多了抱怨。
“我說了送，太太死活不去，說要等先生回來，不然先生回家看不到人，又要生氣了。”
溫檢城一愣，似乎沒料到白雅不想去醫院的原因竟然如此簡單。
楚珣很快折返過來，他隨身有個急救包，包裏有很多常備藥，他進來就看到杜姨和溫檢城還站在樓下客廳裏。
“人呢，嫂子在什麼地方？”
杜姨去換水，溫檢城則帶著楚珣上二樓。
“檢城，你們現在都還分房睡呢？”
楚珣話裏多的是調侃。
“少廢話，先給她看病。”
溫檢城在楚珣屁股上踢了一腳。
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雅躺在床上，屋子的燈透亮，更能襯得出她麵色潮紅。
白雅渾身汗濕透了衣裳，她嘴裏還悶哼些外人聽不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