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向榮也隻有在白雅麵前,才會變得輕柔。
“請護工吧。”
溫檢城再三思索,還是決定找個護工在此陪同。
米永壽近些天看的緊,都到關鍵時刻了,溫檢城是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就怕被米永壽懷疑上。
“好的。”
人家是病患家屬,謝向榮隻是給了溫檢城兩個選擇,護工或自己留下?
白雅若是知道溫檢城請了護工,心裏應該很失望吧?
“張姐,急診病房需要護工一個,麻煩您準備一下。”
謝向榮走到護工區,跟一位大姐說道。
“謝醫生,不用那麼客氣。”
謝向榮對張姐說了下病患的大概情況,再次拜托張姐好好照顧,謝向榮這才放心值班。
白雅醒來已是清晨,天空開始變成灰色的那個時刻。
“白醫生,您醒啦。”
護工張姐一晚上沒休息,時刻檢查白雅的吊瓶裏還有沒有液體。
“您是?我這是在醫院?”
當看到周圍環境,聞著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白雅的第一反應就是,又到了醫院。
她記得明明躺在床上,睡過去的,卻不知道什麼緣故,讓白雅從別墅到了這裏。
“這是仁立醫院,我是護工張姐,昨晚上你家屬有事先走了,所以我來照看您。”
“謝謝你啊。”
張姐這裏隻是晚間看護,白雅醒來,她幫白雅把醫生叫來,就算工作完成。
她把謝向榮再次叫來,白雅已經打完了吊瓶,謝向榮來,先給白雅測了個體溫,這才對白雅道:“白醫生,真巧啊。”
“是啊,真巧。”
除了說真巧以外。白雅都不知道該跟謝向榮聊什麼。
“我以為白醫生從來不會生病,不過算算,咱們認識以來,白醫生經常都出現這種情況,工作上拚命是好事,以後還是要對自己的身體好點。”
謝向榮說話之際,白雅已經從病床上起來。
頭一晚上虛弱,第二天早上起來,全身都還疼著。
謝向榮的眼神放在白雅小臉蛋的疤痕上麵,好想撫摸下白雅臉上的疤痕,理智告訴謝向榮,現在還不是時候。
“謝醫生,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白雅拿了工資,就應該去上班。
被連續綁架兩次,她越發覺得離開溫檢城,是件勢在必得的事情,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到最後,白雅是一個人,至少她也要學點東西,以後離開溫氏也能輕鬆找個可以糊口的工作。
“藥按時吃,如果還有不舒服的情況,及時跟我聯係,外科你是專家,在你這個病上,我才是專家。”
謝向榮將白雅送出醫院,他沒說有空來玩,在醫院邀請人來玩,本身就不是件好事。
白雅回到別墅,換了身衣服,這才到溫檢城的公司去。
溫氏財團的員工已經關注白雅好幾天了。
她們每天都要打賭,賭白雅還要不要回來,今天是賭約的最後一天,沒想到白雅突然回來,她們立馬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早餐都不能吃了。
“白部長,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