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被那些人壞了心情。”
溫檢城看著白雅因為樊格然的事情而煩惱心中很是煩悶,他心裏也是擔憂不已。
白雅沒有出聲,隻是輕輕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溫檢城這才放下心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單純的樊格然突然變得霸道無理,他甚至會在有意無意間向旁人宣布自己是他誌在必得的,難道自己是物品麼?
二人從上班到下班,一路各有心事,相顧無言,一時間不長的路又結束了,在昏黃的路燈下,溫檢城再次止步,奉行著自己的紳士作風目送白雅回家。
白雅很感謝溫檢城這種做法,這讓白雅覺得自己是被愛護被愛惜的,而不是像樊格然一樣,好像自己是一個板上釘釘的獵物,讓自己倒胃口。
溫檢城在路燈下靜靜地看著白雅進了家門後,就緩緩轉身走了。
雖然他心裏很清楚白雅對樊格然根本就沒有什麼,但是看到樊格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當著眾人的麵向白雅表白,心裏頗不是滋味。以前,他從來都不會這樣的。
就在心裏無盡的心酸和吃醋中,溫檢城走到了熱鬧的夜市。
溫檢城看到熱鬧的燒烤攤後,突然想到了白雅,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唇角輕輕的上揚出了一個弧度,片刻之後,他便在這裏坐了下來。
“老板!這裏來兩瓶冰啤,四十塊錢的串兒!”
“小哥,我們家的串兒可是足量不摻假,四十塊錢你一個人吃,你不怕撐破了肚皮喲~”
老板是個麵相十分和善的有啤酒肚的男人,這個老板也是心善,溫檢城吃不了那麼多,何必讓他花冤枉錢。
而溫檢城也是夜市新手,以前也沒有吃過這種路邊攤,在他的印象裏,四十塊錢一份牛排都不能吃到份特別好的,又能買多少那種一看分量就很足的烤串兒呢。
最終在老板的盡力勸說下,溫檢城買了三十塊錢的烤串兒。
上烤串兒之前酒便上來了。
他也沒想著什麼空腹喝酒不好,打開啤酒蓋兒,就開始對著瓶子往自己的胃裏灌。
一口一口地喝著,越喝越是糾結,他沉浸在白雅和樊格然的事情中無法自拔,不久,烤串兒上來了,一口酒一口串兒,好不凶猛,哪還有剛才跟老板說話時的貴公子氣息,也著實嚇了老板一跳。
“老婆,那小子這麼喝一看就是個新手,這喝倒在咱們店鋪到時候都不好收拾,你看這怎麼辦,看著白白淨淨挺漂亮的小夥子。”
溫檢城走了不到兩小時,白雅打開手機想點外賣,卻發現周圍連個接單的都沒有,她隻好出門買晚飯。
白雅正好路經此處,聽到那經常打交道的老板在說什麼,她不經好奇的伸頭看了看,這一看便不得了了,這不是溫檢城麼,怎麼沒回家,在這喝酒?一看桌上已經擺了四個空啤酒瓶了。
“老板,這四瓶都是他喝的?”
不是應酬場合,溫檢城很少喝酒,更別說直接在路邊攤上。
“是啊,這小子本來是要了兩瓶,之後喝完又要了兩瓶,我看他當時還挺清醒的,哪知道現在就快倒了,唉,小丫頭你認識他?”
“對啊老板,他是我朋友。他的飯錢結了麼?”
溫檢城在外麵那麼丟人,白雅都不好意思說溫檢城是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