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對我說這種話,我原本想扶你的,現在聽了你的話,都不敢扶你了,就怕你冤枉好人。”
說這句的時候,羅丹枚的聲音大到周圍都能聽到,但再後來,羅丹枚俯身在白雅耳朵邊上道:“這邊沒有監控,你摔倒也活該,要想找我麻煩,那就請你找到證據再說。”
白雅都快被羅丹枚氣死了,這樣的女人,為什麼還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羅丹枚,溫檢城沒和你在一起,真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白雅毫不留情地在羅丹枚的傷口上撒鹽。
知道溫檢城不喜歡羅丹枚,還要把話說那麼透徹,這可比讓羅丹枚摔在地上還要痛上幾分。
“白雅,別以為你還能風光到什麼時候,你要記住,過了這段時間,你就什麼都不是了,沒有溫檢城,未來的你,什麼都沒有!”
羅丹枚已經因為白雅的話,變得癲狂起來,她什麼話都敢說,白雅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有因為羅丹枚的話,而受到任何影響。
“阿雅,你沒事吧?”
白雅剛從地上爬起來,徐煥齊就出現在白雅身邊。
他剛才查房,剛好碰到白雅,但白雅摔倒在地上的過程,徐煥齊並沒有看到。
“我沒事,就遇到個瘋子。”
白雅捂住右手,右手手肘,現在都還疼著。
“這個病人你認識?”
徐煥齊問道。
羅丹枚辦住院的事情,徐煥齊是知道的,因為剛好他值班,就順便幫羅丹枚辦了一下。
他就是沒想到,白雅和羅丹枚為什麼認識。
“不熟,我們走吧,別再被瘋子盯上,咱們都沒好處。”
白雅說什麼徐煥齊就聽什麼,徐煥齊在白雅麵前,力求做到最好。
羅丹枚一下就慌了。
她在徐煥齊手上掛號,心想不熟悉的醫生,不會把羅丹枚的病亂說,但現在看來,隨便找個醫生,都比在徐煥齊手上辦理要好得多。
現在羅丹枚隻能祈禱她的病情,不要說給白雅聽。
“徐煥齊,你認識這個人?”
白雅試探性問道,他和羅丹枚對視的時候,可不像第一次見麵的人。
“我不認識,但她剛在我手上辦理住院,上次流產沒流幹淨,現在子宮淤積,裏麵還長了不少子宮肌瘤,需要立馬住院手術,否則大出血,性命都能不保。”
徐煥齊將大概的說給白雅聽了一遍,白雅驚歎道:“你說羅丹枚流產?據我所知,羅丹枚喜歡的人一直是溫檢城,她怎麼會流產?”
先別說她後麵有多倒黴,光是前麵流產,就讓白雅驚訝到不行。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流產在半年前了,現在才發現身子有異常,她確實有些疏忽。”
徐煥齊哀歎一聲,要是羅丹枚子宮裏麵的情況複雜的話,她這輩子恐怕連子宮都保不住了。
一個沒有子宮的女人,和一個沒胸的女人一樣,都不能算作女人了,想想羅丹枚以後,一定會感到自卑的吧。
“自作自受,咱們別被一個不相幹的女人破壞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