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所謂的聚會,有的隻是一群穿了黑衣服的男人,還有林濤。
林濤坐在一條凳子上,他的腦後,被黑衣人指了好幾把槍支。
“開派對啊,今天想辦個老朋友聚會的派對,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興趣,算了,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直接把你們請過來,讓你們直接參與,還更有參與感一些。”
溫檢城的話,羅丹枚還要相信才怪。
“這就是你的派對,檢城,你家派對的舉行方式真是特別,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羅丹枚這是在諷刺溫檢城呢。
“林濤,看到老朋友,心裏是不是開心極了?”
溫檢城把羅丹枚安排到和林濤坐在一起,別墅裏放起了輕柔的音樂,隨著音樂的進行,溫檢城也進行了開頭致辭。
“林濤,我想知道你和羅丹枚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老婆跟你爸都不知道是吧?”
溫檢城先前和林濤已經做過一遍你問我答的遊戲,林濤之前是硬骨頭,溫檢城問什麼,林濤都不說,溫檢城就讓林濤使了點小手段,讓林濤高興高興,後麵林濤就乖巧了,除了褲襠裏麵還有些清涼外,其他一切都還很好。
“我老婆知道,我爸不知道。”
林濤的乖巧讓羅丹枚心裏不自在,為什麼溫檢城問什麼,林濤就說什麼,這不是將羅丹枚和溫檢城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嗎?
“原來你爸還不知道啊,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爸,說你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你爸血壓都那麼高了,會不會因為一句話就徹底玩完呢?”
溫檢城拿出手機,找到林濤他爸的電話,說著就打算撥出去。
“不要!”
林濤似乎對溫檢城給他爸打電話這一件事十分抗拒,說是抗拒,再形容成恐懼,也一點都不過分。
“林濤,你怎麼了,你那麼害怕溫檢城幹什麼?”
為什麼林濤能在溫檢城麵前乖得像個孫子。
“臭婆娘,你閉嘴!”
林濤心裏火氣本來就大,他在溫檢城這邊受到的火氣,全都發到了羅丹枚的身上去。
“想過河拆橋了是吧,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根本靠不住,林濤,你算什麼男人?”
當著溫檢城的麵,林濤把羅丹枚形容得一文不值,羅丹枚想對林濤發火,心中又還想著之後會不會給她自己找來麻煩。
“你一個不自愛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話?”
溫檢城看著兩人吵起來的時候,他就不說話了,坐看狗咬狗的戲碼,似乎也還不錯。
“林濤,若不是你,我能淪落到這個地步,現在你來說我這些風涼話,你的內心過意得去?”
羅丹枚若不是被人控製著,她現在一個巴掌已經給林濤打過去。
那個曾經睡了羅丹枚,讓羅丹枚承受墮胎,墮胎後遺症,甚至可能一輩子不能當母親的男人,幾句話把羅丹枚形容成不自尊不自愛的女人,羅丹枚心裏能受得了?
“我其實對你們的私人恩怨不是很想了解,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和白雅下手,多次置我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