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女兒,我就說為什麼你會這麼上心,以我對你們的了解,你們根本不會因為一個小事出麵。”
金知道他輸了,因為惹錯了人。
他的財產還是要出去,因為白雅沒死,他還會因為這個錯誤,被赫靖琪告上去,和金起訴離婚,起訴分割財產,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被一個從開始就有企圖心的女人給奪了走去。
“你既然知道這些,最開始就不應該在沒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就和我鬥。”
現在是餘光跟金的私人談話時間,金被束縛著,任憑怎麼也解不開繩索,他隻能恨恨地看著餘光,除了恨,他還有失望跟後悔。
“這些都是我自找的?”
金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不少,他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難道不是你自找的?”
說來也奇怪,餘光先前對金的,是恨,今天對金的,是同情。
“首長,人帶來了。”
外麵警衛員敲門,進來給餘光回話。
“讓她進來。”
白雅一進來,就看到個渾身髒兮兮的外國男人,因為外在泥土的偽裝,白雅已經不怎麼能看清楚男人的長相。
“幹爹,就是他?”
白雅仔細端詳這個男人,一看麵相就知道不是很好相處,她盡量離金稍微遠點,怕這家夥突然對她進行攻擊。
這走投無路的恐怖分子,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一直想殺你的,就是這個家夥,你看準樣子,把他給記好了。”
金不喜歡被人這麼看,他將頭轉到一邊,對這種審視感到不滿。
“我記好了,然後呢?”
白雅走到餘光麵前傻傻地問了一句:“那我等打他嗎?”
她的一口氣可一直憋在心裏,沒發泄出來,她都不說殺這個字,要是能把金打一頓,白雅心情都能好上許多。
“當然可以了,你就算殺了他,我也沒有意見。”
餘光的語氣不像開玩笑,金隻是覺得這個餘光會不會太寵白雅了,性命攸關的事,他一句話就能搞定。
“在你們這殺人是犯法的!”
金大喊著抗議,他絲毫不懷疑,白雅會把他殺掉,或者請求誰幫她做這件事情。
“你也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不過殺人的人是你,我們在依法逮捕境外恐怖分子的時候,恐怖分子不顧勸阻,死不投降,還反抗,所以就被打死了,這個理由說出去,似乎通得很,國家還要給我嘉獎,說我保衛了祖國的安全,你覺得他們會深究,會花大量時間在一個已經死了的恐怖分子身上?”
要是他們這樣想,就太天真了點。
金沉默不語,他的命在餘光手上了,說了算的人現在是餘光,不是金。
“阿雅,有什麼想說的,想打的,或者想殺了金的,你都可以。”
白雅從包裏摸出一把小型消音槍。
當這把袖珍消音槍拿出來的時候,餘光都有些驚訝。
光從做工來看,都能看出消音槍的出處十分特別,這是從正規兵工廠出來的,還是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