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讓你背黑鍋?”
溫檢城抹了抹他嘴角的鮮血,那是白雅說話氣溫檢城的時候,溫檢城止不住咬破的。
“溫檢城,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是在衛生間外麵看到我的?不是在其他地方?為什麼我感覺有點不對?”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白雅,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在白雅問溫檢城前因後果的時候,溫檢城的電話聲音響起。
光從溫檢城接通的瞬間,白雅已經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了。
“檢城,我不準你和那個女人繼續在一起,你到底怎麼想的,一個隨隨便便能上別人床的女人,會是什麼好東西,她隻會丟了溫家的顏麵。”
溫成生本來第一句的時候,溫檢城就想掛斷電話的,但白雅按住了溫檢城的手。
理智告訴白雅,溫成生的話,她應該繼續聽下去。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溫成生想說的說完了,溫檢城隻說了一句,便掛斷電話,任由溫成生還在一邊說,他把溫成生的話全部屏蔽到了耳後。
“看來從我和你結婚,到我和你離婚,你爸對我意見都很大呢。”
白雅靈動的眸子看著溫檢城,她勢必要在溫檢城眼裏得到一個她想要的結果。
“他的話你不必理會。”
這是溫檢城對白雅安慰的忠告,卻也是溫檢城對白雅的警告。
每一次溫成生在白雅這裏插手不過,他都會找到白雅當麵對質,這種老套的把戲在溫檢城眼裏,早已經是一文不值。
“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當然不用理會,倒是你,在對待我的感情上麵不要太認真。”
千萬不要對白雅動情了,因為他對白雅動情的話,白雅也會對溫檢城動情,明知道很不合適的兩人,最後說不定會以極其難看的結局收場。
“我要上班我先走了。”
溫檢城有意逃避白雅說的什麼他們之間沒感情這樣的話。
他急衝衝離開房間,臨走前連澡都沒來得及洗。
就在溫成生走的時候,白雅的手機也響了。
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白雅直接掛斷。
溫檢城在的時候,白雅沒好意思多問溫檢城,溫檢城一走,白雅不僅冷靜下來,她甚至在回憶頭一天晚上。
昨晚發生什麼事情,難道白雅真的一無所知?當然不是了。
相反,昨晚上,白雅把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能肯定,昨晚上讓她沒有反抗能力的,不是樊格然遞過來的酒,而是酒裏麵的東西。
他為了得逞,早就在酒裏麵下了藥。
不然為什麼其他人喝了他們分酒器裏倒出來的酒後一點事情都沒有,白雅喝第一杯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抵抗不住的感覺。
白雅的手機繼續響了起來,不是別人,還是溫成生。
溫成生和溫檢城感情並不好,她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溫檢城和白雅有牽扯的時候,溫成生都會在裏麵插上一腳,和白雅為敵。
“溫伯伯,找我有事?”
白雅盡量禮貌地和溫成生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