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2)

著空中肚兜降落方向,來回爭搶。

“拾得此肚兜風箏者,當娶阿菊為妻!”竟然還可以娶得美人?學子們如上勁的發條,各個奮勇爭先。

猛地裏,一際青衫飄過,眾人鼻尖聞得脂粉香氣,“不許搶!”

一位青衫女子俏生生的站立在假石上,陽光照耀著少女,明媚如春光,少女身姿別致,看呆了一眾傻書生。

春天眼瞧著肚兜將要降落,心急的腳踏書呆們的頭顱,當做落腳石,書呆們發出哎呀叫喚聲,春天顧不得。

快了,接近了,就差一點!春天不由露出笑容,幸好沒有男人接著。

然而,春天放心的太早,學院裏竟還有懂武的學子,那學子率先騰空而起,也學了春天,拿人頭當櫈踩,毫厘之差比春天先一步搶到肚兜,姿勢翩翩的落地,一臉壞笑得念著“拾得此肚兜風箏者,當娶阿菊為妻!你叫阿菊?”

春天大怒,“你才叫阿菊”!劈手去搶奪,幾番比試,春天竟不是他對手,“還我肚兜!”

誤會情緣2

白衣寬袍的學子微笑,“還你肚兜?”看客的學子們哄然大笑。

春天被光天白日的調♪戲,自然不開心,剛要發怒,轉而一笑,“你就去娶阿菊好了,記住在十裏弄堂張家記第十二戶,迎娶張愛菊就是”!

少女傲然一笑,飄然遠走,學子們一個個伸長脖子張望。

白衣寬袍的章含蘊將豔色肚兜揣入懷中,若因此成就一門肚兜姻緣,也算有趣!章含蘊決定,完成手邊的一樁事,就去提親娶青衫少女!

隔了好些天後,春天以為肚兜事件早已平息,哪知愛菊的爹領著女兒,上門找春天爹評理,將罪證擺在春天爹麵前,“我家愛菊臉上雖有一大塊疤,但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前日有個混賬小子拿了這肚兜,要來娶愛菊,見了愛菊又說不是,慌張的跑了!愛菊才和我說,都是你家春天幹的好事!”

春天的爹平生最恨女孩子家不莊重,猛地就刮女兒一巴掌,“若是個地痞無賴,拿著這肚兜強要娶你,你要怎麼辦?理字不沾邊,自己舉止輕浮不說,你還要禍害別人家?我打死你,讓你丟盡齊家臉麵”。

愛菊見齊爹當真發狠,求父親勸一下齊爹,哪知父親拖拽她離開,“他自己女兒做的好事打死活該”。

齊家是今年才搬來的新住戶,愛菊從小沒玩伴,遇見性情爽直的春天,二女一見如故,春天不嫌棄愛菊臉上的大疤,愛菊和春天一起,分外的開心自在。哭喊著讓爹勸說齊爹。

愛菊爹被女兒鬧得頭痛,轉身要去求情,一聽屋裏沒動靜,冷哼一聲:“傻丫頭,那是做給咱們看的”愛菊終放下心,待明日再來問候春天。

愛菊有所不知,齊父懂武藝,一拳便打在要害處,早打的春天無力趴地上,涕淚相加,“要是我娘還活著,定不會讓你這般打我!”

齊父一呆,惱恨女兒提她娘親,麵上現出痛楚神情,巴掌卻沒再次落下,“你不要學你娘,拋夫棄女,全無半點良心!”

春天忘記哭喊,這是第一次爹和她說起娘,‘拋夫棄女’娘竟是這樣的女人?但爹沒道理拿這種事瞎掰,她苦苦思量的娘親竟是這樣的女人?

誤會情緣3

春天因知道了多年母親不在身邊的真相,一連幾日都不開心,愛菊試著逗春天歡顏,但春天就似霜打的茄子,病怏怏的不快樂!

愛菊又提起那個書生,“春天你知道嗎!那書生拿出肚兜往我家提親的樣子好好笑,指著我結巴說‘不是,不是’的慌張樣子好好玩!”

春天猛地抱住愛菊,“阿菊對不起,我不該戲弄你!其實我自己什麼都不是,是個連娘親都不要的孩子”。

阿菊微怔,打心眼裏憐惜春天,“我娘早死,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娘長什麼樣,春天,不要灰心!你還是那個開心,不知憂愁的春天啊!”

阿菊帶著悶悶不樂的春天趕集市,路上又碰見了提親的書生,章含蘊急急的湊前,見了愛菊抱歉一躬身,對著春天說:“姑娘,你害的在下好慘!”

春天望著一臉懊惱沮喪的書生,不知怎麼就笑了,愛菊看兩人神情,默默退出,製造他二人獨處的機會,這二人站在一處,分外的惹眼,珠聯璧合得一對玉人。

章含蘊幾日不見佳人麵,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得見,自然不放過表白機會,春天此時受他溫情慰藉,不由芳心觸動,一片冰心係在他身上,章含蘊再三保證會明媒正娶,春天害羞點頭答應。

媒婆的一張嘴,佝僂的醜男也能說成風度男,何況英俊瀟灑的章含蘊?齊爹聽了便有幾分意動,跟春天提了一下,見女人神情羞澀中帶欣喜,齊爹便應承下這樁婚事,但事先講明,要去章府拜見一下章公子的長輩,媒婆頗有些疑慮,“齊老爹,那章老婦人是個孀居的寡婦,你又是個鰥夫,惹人閑話!”

齊爹一想也對,媒人說了一門這麼好的一戶人家,自己還有不滿意的,難得女兒也同意,任由媒婆張羅,三書六禮,一切準備就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