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點良心不李言之?這一段是不是老娘伺候你!”上官伶哽咽,滾燙的淚水順著臉蛋往下滑,“那就從來不會說一些好聽,活該你是個單身狗!”
李言之輕笑。
他心裏明白,如果一個女人不是真心喜歡你,這茫茫人海中,你們倆根本不會產生任何交集,這就好比兩條平行的直線,沒有交叉的可能。
也明白她心裏的委屈和不痛快,隻不過倆人都沒有把這層窗戶紙捅破,有時候,話不能說的太全乎,傷人,傷己。
但是為了滿足這個女人支離破碎的心,李言之願意為了給他一個承諾,盡管她曾經想方設法的要殺死他。
“會唱《霸王別姬》?”
上官伶趴在李言之肩膀不停抽泣,好不容易止住,啜泣道:“你怎麼知道?”
“你廚房的洗碗架裏塞了一本《曲論》,夜裏起床搗鼓吃的發現了。”李言之抱著上官伶的身子一點點的用力,感受那股浮凸玲瓏的陶醉。
“會一點。”
“下次唱給我聽?”
“做夢,我隻唱給我男人聽。”
“你在給我bb一句?”
李言之鬆開上官伶,看著那張執拗的絕色臉蛋,伸手作勢要給她最愛的大嘴巴子吃。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上官伶重新抱緊李言之,“昆曲大家嵐笑生說我沒有虞姬的扮相,這都是花旦演的,古時候戲曲裏哪有女人演虞姬的,都是男人,不過現在沒有這個講究了,不過,我總覺的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能變。”
李言之抱著上官伶,看著漫天的雪,自言自語道:“可我也不是霸王。”
上官伶突然趴在李言之耳邊,低聲道。
“要不我扮上相,讓你...”
“你這一天天腦子裏想的啥玩意?竟是些七情六欲,怪不得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言之低頭苦笑,怕是自己早晚要死在這娘們肚皮上。
也明白了,為何帝王不愛江上愛美人。
可花有說話,那個帝王打了江山不是給女人?
一物降一物,輪轉更迭,才有了這波瀾壯闊的史詩。
上官伶從李言之懷裏掙脫,歪著腦袋,表情奇怪的看著他。
“你不行?”
“...”
“我認識一個老中醫,特別是這方麵特有建樹,改天我們去看看?”
“...”
“我的天啊,你不會真的不行吧,可前兩天不是還生龍活虎,一天七八次?”
“要不,我現在讓你感受下我到底行不行?”
後者,趕緊脫離他的懷抱,輕吐舌頭,接連幾天的廝混,說不疼是假的,久逢甘露,也不能灌溉過分不是,澆死了咋辦...
“嘻嘻,不開玩笑了,我真走了,過兩天和郭牧野的決鬥,我再來接你。”上官伶嬌笑,倒退著往後走,那張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舍不得。
李言之微笑,揮了揮手。
“記得啊,等我給你唱《霸王別姬》。”
李言之目送上官伶驅車離開,這才上樓。
而倆人打情罵俏的一幕,全被二樓的般若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