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廚師挺不錯的，工資還高。”
江雨看水逐漸沸騰，把蓋子蓋上，取出九日香伴入沸騰的湯中。
味道瞬間彌漫整個廚房。
葛大媽在外麵聞到這股香味，走到廚房門口問：“這麼香的味道，從來沒有聞過。”
“葛大娘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翡翠白玉湯。”
“這不是隻有……。”
“葛大媽菜都是學來的，他做得？我就坐不得？您先耐心等著，很快就好。”
“葛大娘最好這一口湯，隻可惜我那兒子說什麼高血壓不能喝，還有幾年可活？還不讓這不讓那的。”
王大爺笑道：“你兒子遠近聞名的孝順，多少人羨慕還羨慕不來。”
葛大媽回到座位等著，江雨卻不敢給她喝了，低聲問賀蕊：“我們要不要給葛大媽喝？”
“不知道，我也因此為難。”
“要不然你出去和葛大媽商量商量？不然她兒子找過來，怎麼解釋？”
“可是葛大媽肉都吃，喝一些湯沒什麼的吧！”
江雨從廚房探頭看向外麵，果然，葛大媽麵前放了一堆骨頭。
“恐怕她兒子在葛大媽出門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吃蛋白質高的食。”
“我一會兒出去勸勸，葛大媽最喜歡吃了，可身體要緊。”
江雨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熬好了，掀開鍋蓋，反倒是沒有那麼香了。
端出去，葛大媽告訴眾人說：“今天我終於能如願以償了，就是死也願意。”
“葛大娘你怕是要活一百歲還不止。”江雨道。
“啊！年輕人就是會說話，要是活那麼久還不是妖怪了？”
江雨給葛大娘乘了一碗，說：“隻能喝這麼一點，喝多了味道就不好了。”
“也對，吃個稀罕，多了就好吃了。”
江雨給賀蕊搬來凳子，倒了熱水，剛準備動筷子，一個年輕人推門進來。
“抱歉今天我們不接待客人。”江雨站起來解釋說。
男人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目光定格在翡翠白玉湯處，說：“你們應該是剛開業吧！怎麼有把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賀蕊站起來，問：“您要吃什麼？”
“那個。”他指的是翡翠白玉湯。
“隻點這個湯嗎？”
“對，隻喝這個湯。”
江雨走進廚房，賀蕊安排他坐下，進去幫忙。
“這個有點奇怪，看樣子不是來吃飯的，而且他故意隻點了翡翠白玉湯。”江雨低聲說。
“是春得樓的大弟子張楚，我以前見過一次。”
那麼他就是來砸招牌的？
“當然了，他們來一定不是吃飯的，可有這一鍋湯，看他回去怎麼說？”
江雨取出九日香，重新點火，一邊問賀蕊：“那春得樓還有什麼拿的出手的菜？”
“很多，翡翠白玉湯是最出名，傳承最久的。”
“等我把他們拿手的都學來，看他們怎麼狂。”
賀蕊告訴江雨不要盲目樂觀：“春得樓是一張名片，就算做一模一樣的菜，大家也會隻認他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