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說著一些愉快的話題試圖讓艾小小放鬆下來：「怎麼你看起來比我還緊張？」
「嗯，我也不知道，就是這輩子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也沒什麼經驗。」
「放輕鬆，我會幫助你的，放心吧。」
艾小小和林睿一起坐下，點了餐，然後包裡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拿出來看了看，艾小小收到了舒綠的短信，她說：「我們到了，告訴我你的位置。」
艾小小特別老實的回復了，心卻砰砰跳起來，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去做一些驚險的事情，故意演戲給賀旌容看什麼的，真是讓她感到不知所措。
像是看出了艾小小的緊張，林睿看著她，輕輕的將手掌覆到她的手背上，像是在安慰她：「什麼事情交給我就好，我說過會幫你的。」
艾小小深吸了一口氣：「沒關係，雖然有些緊張，但我知道該怎麼做。」
林睿沒有立刻將手放回去：「祝你今晚可以成功。」
艾小小笑了笑，露出了臉頰兩旁的小梨窩：「嗯！」
剛好在這個時候，艾小小就聽到了來自於舒綠的一聲輕呼：「小小？」
順著聲音望過去，舒綠笑意盈盈的站在離這裡兩張桌子的距離，眼裡有詭計得逞的興奮，而她身後的賀旌容，本來還柔和的麵色在舒綠的驚呼之後，緩慢的凝結了起來，深沉讓人看不出喜怒。
他站在那裡，像一道光，讓人無法將眼神從他身上離開。
「真巧啊小小，你昨天才跟我推薦了這家店，今天就在這裡碰見了。」舒綠走過來，真像是意外碰見的那樣，和她招呼之後，將目光放在了她對麵的林睿身上。
林睿紳士的站起來，微微頷首：「你好，我是小小的朋友，林睿。」
「林睿？」舒綠語氣裡帶了戲謔，「就是小小的研究生同學吧？你們倆一起回國的，小小跟我提過你。」
林睿笑的溫柔：「哦？小小跟你提過你？」
「嗯哼，還是經常啊。」
「她都跟你說我什麼了？」林睿說著，溫柔的眼神看向艾小小，眼裡帶著的那份感情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想知道？不如下次你請我吃飯我慢慢告訴你啊。」
林睿道：「好啊，你來安排時間。」
小小好似害羞的對打斷舒綠：「我什麼時候跟你提過很多次……」
「不要害羞啦小小，至少我可是知道你們倆以前是一個討論小組的吧，經常約著去圖書館什麼的。」
他們都約好了那般忽略了賀旌容的存在，儘管這人在進來之後就成了個被關注的閃亮存在。
艾小小是憋了好大勁兒才沒讓自己往賀旌容那兒看，不然她怕自己一看賀旌容，被他深邃的目光盯著，就什麼都忘記了，就是這麼沒有出息。
「哥。」舒綠終於停止了和林睿的寒暄，轉頭看向賀旌容。
艾小小終於不由自主的望了過去，目光一下子就同賀旌容的撞在了一起。
他的眼底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海洋，沒有終點和邊際，裡麵盛放著的情緒更是讓艾小小看不明白，卻覺得那道目光直直的穿透了她的身體直達她的靈魂。
那種心悸的感覺。
作為最為熟悉自家哥哥的人，舒綠心裡這時候絕對已經笑了起來，看吧，這人現在表麵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完全沒有絲毫的區別。
可是舒綠卻敢肯定，自家哥哥這時候絕對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般沉穩。
他眼底的情緒怕是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
「走吧。」賀旌容對舒綠說了，然後看向艾小小：「晚餐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