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宗師的戰力好強!什麼時候魯大宗師的戰力變得這麼強了?真是難以置信,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事實!”
“不是說煉丹師的戰力都很弱嗎?我看這絕對是一個最真實的謊言!以後誰要是告訴我煉丹師的戰力最弱,我一定跟他急!”
“魯長老好厲害哦!原來我們宗門的長老也這麼厲害!真是太好了!”
“是啊!據說魯長老還是我們宗門內戰力比較低的長老。那麼其他更厲害的長老呢?他們的戰力是不是更恐怖?”——
看到魯恭壓製著蚩原打的情景,不管是其他宗門的修真者,還是丹宗自己的弟子們,他們一個個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尤其是那些丹宗弟子,此刻他們在為魯恭的強悍所震驚的同時,心裏更是興奮異常,令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己宗門內的核心長老竟然也這麼強悍。
此時他們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什麼!你怎麼可能擁有如此的極品靈器?不對!這似乎不僅僅是極品靈器,一般的極品靈器不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威力,這是半仙器!隻有半仙器才能將法則之力放大到如此程度!”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蚩原越戰越心驚,終於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魯恭身上竟然擁有三件極品靈器,一件極品靈器飛劍,一件極品靈器戰甲,還有一件極品靈器戰靴。
擁有了這三件極品靈器後,眼前的魯恭,不管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還是戰鬥的敏捷度都強悍到了無法形容。
自己的攻擊根本無法攻擊到對方,即便偶爾攻擊餘波掃對方,也破不開對方的防禦,但是對方的攻擊太過強大,往往自己對方被攻擊的餘波擦到一絲也會受到傷害。
雖然這些傷害並不嚴重,但也架不住次數多啊!這樣的傷害,次數一多也會讓自己傷勢不斷加重,直至失去戰力。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獲的如此多的半仙器?”
越戰蚩原越覺得魯恭身上的三件極品靈器是半仙器,因為這三件極品靈器的威力實在是太過巨大了,從魯恭身上發出的每一道攻擊和防禦都會被身上的極品靈器放大無數倍。
不過,蚩原內心深處又不願相信這是事實,因為他知道即便是器宗也不可能煉製出半仙器戰甲來。
然而,他又無法解釋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切。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相信自己會敗給一個丹宗的同境界長老。他堅信憑自己強大的戰鬥力,一定可以戰勝這個借助法寶威力來提升戰力的丹宗長老。
因此,盡管戰鬥到現在,他已經遭受了不小的創傷,但他還是努力地堅持著,因為他相信雖然法寶可以提升修真者的戰力,但那畢竟是“外力”堅持不了多久。
因為所有修真者都知道,威力提升越多的法寶,使用時對主人的消耗也就越大。因此在他看來,魯恭同時催動三件“半仙器”,其消耗必然巨大無比,以如此程度的消耗,魯恭必然無法堅持太久。
一旦魯恭的真元和靈魂力消耗過巨時,便是自己擊敗對方之時,到那時侯,自己不僅可以戰勝對方,還可以借機搶奪對方身上的“半仙器”。
想到這些,蚩原雖然不停地遭受創傷,但他始終堅持著,堅持著等待對方的真元和靈魂力不濟之時。
然而蚩原的這一如意算盤注定是要落空的。
一個時辰過去,蚩原終於絕望地發現,雖然對方不斷地催動三件“半仙器”,但對方的消耗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誇張。
即便有所消耗,在對方磕了幾顆丹藥後,又重新變的生龍活虎了起來。
盡管一個時辰過去了,對方竟然沒有露出絲毫的真元和靈魂力不濟之像,相反倒是自己,因為在戰鬥過程中要額外分出真元和靈魂力來療傷,此刻竟然產生了一種真元和靈魂力難以為濟之感。
看到眼前情景,又想到對方還是一個丹道大宗師,身上定然擁有磕不完的丹藥,蚩原的內心深處不由得焦慮了起來。
“叮!”
在蚩原的一個疏忽之下,魯恭的飛劍終於攻擊在了蚩原的極品靈器飛劍之上。頓時間火花四射,場景極為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