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凰門主聞言歎了一口氣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一直很不好受,但是又不得不那樣去做,畢竟你有錯在先,我若不處置,隻怕九凰門就會亂套。”
大長老自然不會為自己鳴冤,因為那件事本就是他錯了,於是道:“門主處理十分得當,老朽絕無怨言,隻是想盡心盡力彌補錯誤而已,望門主不要多心。”
此時若大長老為自己爭辯,九凰門主肯定會心中不悅,但是聽他這麼一說,心裏不禁有些惋惜,要是在以前,自己的消息又怎麼會這樣閉塞呢?想了一會兒,他說道:“等過段時間,我再找機會慢慢把你升上來,不過時間不定,最好是你能立下功勞,這樣升起來大家就心服口服了。”
大長老盼的就是這一句話,因為做為東方大陸的四大門派之一,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門派,其擁有的資源和法寶等物十分巨大,而做為大長老,自然就擁有常人想像不到的權力。比如說藏寶庫裏的東西,除了門主自己可以隨意使用之外,大長老在經過門主同意之後,一樣可以使用。
試想一下,大長老僅在門主一人之下,是門主左膀右臂,他若想要求一件法寶,門主又豈會不答應?
實際上,大長老早就已經向門主求了兩件法寶了,一件是他自己用的九龍拐杖,一件是送給他最心愛的徒弟用的離火寶器。這兩件法寶都是稀世珍品,法力巨大,尋常的小門派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像上次大長老之所以想控製外門,原因也在這個地方,他就是想得到更多的資源,這樣無論是對他還是他的心腹,都有巨大的利益。
就在大長老幻想著自己重新回到高位的時候,九凰門主又道:“你說說看,像現在這個局麵,我們九凰門應該怎麼做?”
大長老一聽,眼睛眯了起來,然後緩緩道:“門主,這件事情不能輕舉妄動,因為東西方差距甚大,並且曆來相互敵視,無論您做什麼,都無法取得他們的信任,反倒是這件事情被東方大陸的其它門派知道了之後,對我九凰門極為不妙。”
以前,九凰門主曾經跟大長老商量過,那就是與西方勢力合作。他總認為,東西方的仇恨是人為的,隻要主動和解,那麼一定能創建一個比較和平的環境。如此一來,九凰門就要以從中得利。
正是因為之前九凰門主說過這件事情,大長老一下就明白他說的事情,所以才如此說來。
大長老從根本來說,對於九凰門還是一個忠臣,在關係到門派根本利益的時候,他從來不說假話,也從來不為了附合門主而背棄原則。
九凰門主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道:“但我們可以做得巧妙一點,並不以九凰門的名義去做,如此一來,既能達到目的,又不會被外人所知,你看如何?”
按九凰門主的想法,他是想現在選擇最有可能奪得教皇的一方進行支持,等以後此人當上了教皇,地位穩固之後,自然就會加以回報,至少不會惡拳相向。
大長老想了一會兒,然後沉聲道:“如果門主非要這樣做的話,隻要能保證不為外人所知,暗中做一做倒也可以。”
九凰門主心中大喜,大長老的意見在他的心目中可是占了很重要的位置,如果他堅持說不行,那麼他一定會打消這個念頭。現在見大長老點頭同意,他自然欣喜異常。
“你說說看,我們支持哪一方,是貝繼斯,還是漢撥尼亞?”九凰門主有些急切地問道。
大長老沒有一口回答,因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說錯了,那麼到時門主怪罪下來,他可吃不消。但是現在門主已經問了起來,他不答也是不可能的。
“這個嘛,具體支持哪一方,不能冒然決定,不如我先給門主講一講他們的情況,也許到時您自己就會有個判斷。”大長老到底是塊老薑,一個太極把球打了回去,隻要是門主自己選擇的,到時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了。
九凰門主一點頭道:“好吧,你就說說看,這兩個爭奪教皇之位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曆,有什麼本事?”
“據我了解,貝繼斯是紅衣大主教,勢力極盛,但是毀譽參半,支持他的人很多,反對他的人也很多。而漢撥尼亞一直在教皇身邊,像這次教皇率眾前往分界山,但卻把漢撥尼亞留了下來,目的就是讓漢撥尼亞代替他主持事務,所以說漢撥尼亞的威望極高,隻要他登高一呼,想必支持他的人絕不在少數。”大長老慢條斯理地一一道來。
聽到這趕時髦,九凰門主道:“如此說來,還是漢撥尼亞要強勢一點,是不是這樣?”
大長老可不會幫門主下決斷,而是轉口說道:“兩個人到底誰強誰弱,現在誰也說不清楚,並且以弱製強的事例在曆史上也比比皆是。”
九凰門主歎道:“這倒也是,想當初我不就是如此,誰會想到,一個默默無名的人會登上九凰門主這個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