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卻又不太可能。如坐針氈的看著異常熱情的吉母,吳蔚的滿腹存稿再也沒有心思說出。
恰在這時,吉家的門鈴再次響起。不待吳蔚反應過來,吉母麻利起身,抿著笑意小跑去開門。這個時候能來的,當然也就隻有...
「親家母,你一個人在家呢?走,出去逛街去!」踩著細細的高跟鞋,一身時尚裝扮的陸媽取下墨鏡,擠眉弄眼道。
「哎呀,親家母來的真是不湊巧。這不,寶寶和絮冉他們的高中同學正在家裡坐呢!親家母進來等我一會。剛給玨靈打了電話,玨靈正在來的路上呢!等玨靈來了咱們就出去逛街。」三言兩語解釋完眼下的狀況,吉母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吳蔚,對答如流。
「高中同學怎麼找到親家這來了?不是來找絮冉和玨靈的嗎?」不比吉母的熱情和氣,陸媽眉梢一挑,黑道夫人的氣勢霸氣外露,「難不成這位女同學與你家寶寶的關係最好?」
這話問的...就有幾分質問的意味了...吉母麵色一變,連連擺手:「親家母誤會了。咱家寶寶對絮冉可是一心一意的,哪可能跟其他女生走的親近?」
「是...嗎?」拖長了語調走進吉家客廳,陸媽擺明了不相信此種說辭,冰冷的臉色不見半點笑意,直直的走到吳蔚麵前站定,「不知這位同學和吉擎硯是什麼關係?」
終於到這一步了嗎?親家母?這位才是葉絮冉的媽媽?這算不算意外之喜?心中止不住的狂笑,吳蔚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身子,羞紅著臉低聲道:「朋友。」
「什麼朋友?哪種朋友?什麼程度的朋友?」做小三還能張狂到這種地步,這都是什麼世道?敢撬她家絮冉的牆角,嫌命太長了是吧?陸媽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吳蔚,厲聲質問道。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樣。我跟吉同學不是...我們隻是...」欲說還休的擺手又搖頭,吳蔚瞪大了無辜的眼,佈滿紅霞的臉上說不出的風情。
「好!很好!」咬牙切齒的看著做戲做的太過天真的吳蔚,陸媽一腳踢在吳蔚身下的沙發腿上,「這件事吉擎硯必須給我家絮冉一個交代!」
「阿姨,您先不要生氣。我跟吉同學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千真萬確的隻是...」火上澆油這種事,吳蔚向來深諳其道。雖說今天出師不利,可葉絮冉媽媽的這一出,著實比她預期中的還要好。
「隻是什麼?」算不得完全陌生的聲音驟然響起,麵帶譏誚的陸玨靈出現在吉家門口,「曾經的戰友?我說吳蔚同學,一年多不見,你怎麼還是這樣的討人厭呢?」
「戰友?玨靈,吳同學不是你們的高中同學嗎?」軍校同學?那吳蔚這個時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聽著陸玨靈的話,本隻打算靜觀其變的吉母確實被弄糊塗了。
「吉媽媽,這位吳蔚同學可不是咱們的高中同學,她是孔雀曾經的室友,大學校友。當然,現在不是了。至於原因,這位吳同學先是打著大校老爸的權勢欺負咱家孔雀,還妄圖將咱家孔雀趕出學校。接著又當眾對咱家孔雀動手,據說還破口大罵,公然羞辱。最後實在沒臉在軍校呆下去了才自請退學,離開了A市。」視若無睹吳蔚聞言大變的臉色,陸玨靈滿眼的蔑視,趾高氣揚的冷道,「我倒是很想知道,吳大小姐此刻出現在吉家是何目的?」
「該不會還厚著臉皮的肖想我家孔雀的未婚夫吧?我說做人怎麼可以厚顏無恥到你這種地步?如此費盡心思的破壞人家的幸福,你就不怕遭天譴嗎?」實在無法理解吳蔚的思維,陸玨靈不屑撇嘴,冷眼嘲諷道。
血淋淋的傷疤無情的被揭開,吳蔚臉上的血色霎那間散盡,手中的蘋果「咚」的一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