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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對別的女人播種,自然也不能對我播種,我媽想要孩子,得我和關皓去醫院做個人工受孕什麼的,可是,身為一個“性(xing)盲”,這事能由我嘴裏說出來嗎?

顯然不能夠嘛!

僵著唄,等哪天關皓自己想透自個是個病,得治,我再奉陪不遲。

由此,我沒事就暗中使勁琢磨,大約琢磨出一個頭來,說不定他口頭說愛我什麼的,都是屁,實際上,他娶個老婆,是為了掩蓋他陽\痿的事實,好比有的人明明是同性戀,偏要結婚生子,證明自己是異性戀。

醫生叮囑我,不要刺激他,慢慢努力,一切會好的。

這叮囑,簡直是放屁一樣,有誰知道我結婚3年,依然是一名處\女。

處\女,是的,不要懷疑,我還是一名處\女。`思`兔`在`線`閱`讀`

給這位大少爺清理完畢,扔掉手裏髒成一團的紙巾,我準備下床,去浴室給自己洗洗澡,那腿間的東西,弄得我難受死了。

要走,衣服被扯住,我轉身問,“怎麼了?”

“別洗了,睡覺吧。”他一邊說,一邊要碰我的手,似乎想拉我上\床。

我側身避過,“好多汗,我要去洗一洗。”

“我的汗比你還多,我陪你。”

那臉笑得英俊,我忍得辛苦。

盡力溫柔以對,垂了頭,忙不迭地搖,我拒絕,“我先洗,你再洗。”

關皓這人有個優點,我堅持要或者是不要的,不管是事情,還是東西,他不會違逆我的心意。

見我堅持,他笑笑,放過了我,任我獨自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裏洗了很久,最後,我按摩好雙手,仔細抹勻護手霜,才從裏麵出來。

出來時,我聽見了沉睡導致的微微鼾聲,看樣子,他不會騷擾我,也不會進浴室了,意識到這點,我全身隨即放鬆。

今晚最放鬆的時刻,莫過於此。

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頸部、肩部活動一遍,踢踢腿,然後才上床。

我小心翼翼躺在床邊,和他保持最大的距離,以防自己睡夢中碰到他,身體反應自動醒,那又不得好眠了。

躺床上沒那麼快入睡,我腦子裏止不住地想東想西,眼睜睜盯著窗外大月亮,研究它和旁邊那朵雲的關係,等待睡神降臨,周公入夢。

說老實話,關皓是個陽\痿男,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是一個性(xing)\冷淡,對床\事沒有期盼,還多少帶點厭惡的感覺。

嫁給關皓之前,我是處\女;嫁給他之後,我依舊處\女,沒有經曆過其他的男人,沒有經驗,沒有比較,我無從分辨自己是天生性(xing)冷淡,還是後天被爸爸的事情,和關皓的陽\痿給逐步閹\割成性(xing)冷淡。

對床\事沒有期盼,是個性(xing)冷淡,不代表我沒有躁動的感覺。躁動不一定和身\體有關,有時候,它更多是來自情感方麵的需求和萌動。

周曉萌說我這是性(xing)壓抑多了,造成的性(xing)冷淡,得治,找個男人,保管藥到病除。

嗬嗬,男人有那麼好找嗎?

別忘了,我公公是誰,我婆婆是誰,我丈夫是誰,我爸爸是誰,我自己又是誰,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可是,不找一個平息我躁動的男人,難道,我一個性(xing)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