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時候,明明可以避免發生的事,卻還是發生了……
來的順理成章,一杯酒,讓氣氛儼然沉醉在此刻。
從進門到床上,霍寒整個人都是被動的。
男人反擒她的雙手高高舉起,壓過頭頂,迫使她的身子貼向牆麵,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比想象中的……要香。
邪肆倨傲的嘴角勾著肆意妄為的狂娟,雙腿壓製她不安分的身子,緊緊的用身子貼上去,將她容納在懷。
氣息將她籠罩,蠱惑深沉。
“讓你從夢中分離出來,如何?”
“呃……你說什麼?”
綿延的法式深吻,長吻,激吻……
不留情麵。
口紅淩亂,旖旎了一片光景。
越是不想,他越是想征服。
窗外雷聲隆隆,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滴在窗玻璃上,滴滴答答,飛濺的雨聲,與雷聲交合,密密麻麻的聲音亂驟一團。
外麵的雷聲越大,屋內的動靜,不小。
滿地的狼藉。
俯身,他一點一點靠近,俊眸深沉,五官深邃立體,硬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鎖骨,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睫毛一下一下輕刷她的頸部,癢癢的。
襯衫的扣子不是用來解的,是直接撕扯。
窗外一聲驚雷,這一場暴風雨,來的實在是太快了。
………
下過一場大雨後,S市的整個空氣都清涼下來,窗外,幹淨清新的空氣四處飄蕩,流連在窗戶,徐徐送進。
這是夜晚,八點過後,最是一個城市繁華璀璨的時刻,紅燈酒綠,男男女女鶯鶯燕燕。
大床上,隨著暴風雨已經過去,她緩緩睜開眼,濕潤的眼眶,如同雨水洗滌過的寶石,幽幽發亮。
哭過?
霍寒在掙紮,疼,全身的疼!
疲憊起身,長發落滿一肩,雪白的背後隱隱約約有著玫紅印記,看破,不說破。
“呃……”
她想下床,猛然間,求生欲讓她放棄了這個念頭。
“墨霆謙!你混蛋!”
霍寒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好歹也有25吧?算他20起,這5年裏,是隻有一個薑婉煙嗎?為什麼會狠成這樣子?
所以,他對將婉煙,也是這樣?
提及那個白玫瑰的名字,終究,她的心一涼。
隻看見墨霆謙一身昂貴奢華的西裝出來,從衛生間裏頭,剛剛淩亂揮汗如雨的頭發,這會兒層層錯落有致,幹淨而尊貴。
比起霍寒身上的狼狽,還沒穿衣服,他則顯得很斯文敗類了。
“出去。”
見他穿的這樣,一絲不解,霍寒便問道:“這麼晚還去哪兒?”
墨霆謙已經為她拿出了一套衣服,白色的,和他身上黑色的遙相呼應。
當然,還有……貼身衣物。
他沉默不語,僅僅,撕掉吊牌,為她一件一件穿上。
霍寒很怕他沉默不語的樣子,也不說話,總怕下一秒要是開口了就會惹毛他,可是她自己有手有腳……
“為什麼大晚上要穿成這樣出去?白的白,黑的黑,一點都不吉利好不好?”
“不想穿?”他反問。
霍寒搖搖頭,她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討厭他什麼都不說清楚,老是就讓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