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大葡萄似的眼珠子,不可思議的嗔著霍寒!
天啊天啊天啊!這還是那個霍寒嗎!
這小嘴兒……也酷斃了吧!
沒想到兔子發起飆來,軟毛也能做硬刺!
那些女人不就是想做小三兒啊!自己想對號入座,也怨不得誰!
薑婉煙長發飄飄,挽起一縷輕逸至耳後,麵對霍寒的話,她嘴角微翹,從容淡雅,柔和的甚至算的上是漂亮的眉眼沒有任何褶皺,臉上,更是沒有任何異樣。
夠聰明,便是不動聲色。
還取笑道:“的確,在我眼裏,霆謙不就是這樣嘛,總喜歡逗逗小姑娘,把人家的心偷偷摘來,完了還不負責,男人嘛,不都是這樣嗎。”
霍寒看著她寵辱不驚的樣子,她明白,這個女人,比她想象的,要深的多。
“誰說的?我家容澈就不會啊!他就對我一個人好,其他女人在他麵前不屑一顧,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那樣好不好?不要以偏概全!”
薑婉煙聽見唐小柔的話,當即一聲嗤笑掩鼻,腔調悠悠:“好吧,容澈的確是個意外,這點我讚成,畢竟他喜歡的是你。”
唐小柔不願多與薑婉煙交流,催促著說肚子疼了要吃飯,讓霍寒趕快回去,霍寒被折騰的沒辦法,看著薑婉煙,“薑小姐,沒有其他的事我們就回去了,再見。”
與此同時,唐小柔壓低聲音在她耳邊故意說了句再也不見。
“好。”女人笑笑,沒有挽留。
回去的路上,唐小柔不斷吐槽薑婉煙是個如何想上位的心機婊,小三,讓霍寒注意,沒準明天,她這個墨太太的頭銜就跑人家身上去了。
霍寒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讓她別說,小女人一張嘴嘀嘀咕咕不停,就是不罷休。
“霍寒,你就不覺得薑婉煙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嗎?我總感覺所有的男人都在圍著她轉!”
霍寒不解最後一句話,看她一眼。
唐小柔領悟她的意思,解釋道:“就是,每一次,容澈帶我去和他朋友吃飯,然後,不管是在哪裏,薑婉煙都會來,可是我明確說過我不要她也在,你是我的朋友,她搶你老公,我怎麼還能跟她那種人生活在一個空間?可是容澈說不上同意,但也沒答應,總有不一樣的說辭讓薑婉煙都會出現,我總感覺,薑婉煙好像是他們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對了,還有一個連清初,說不上喜歡薑婉煙,但要是有什麼人為難她,他們都會去幫她。”
從來,不會拒絕。
“團寵?”
霍寒隻想到這兩個字。
“類似於吧,有什麼聚會,薑婉煙都會去,反正,我是很少去他們的聚會了,我才不要和那種女人待在一起。”
霍寒不知為何,心尖有些茫然,她連這些,竟一概不知。
回到房間時,兩個人的話題早已終止,入目,那個身影正立在床邊,手裏,拿著個垃圾桶。
厲千尋。
霍寒渾身當即迅冒冷汗,怎麼會被他發現,他竟然會去翻找垃圾桶!
唐小柔也是一滯,完全始料未及,手掌心,密密麻麻的汗,看著厲千尋拿著驗孕棒發怔,急的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