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車鳴笛聲刹過。
粗糲的手指隔著那層單純的布料,溫柔的在她背後停留,“我幫你按摩。”
“你知道嗎?薑婉煙跟我說,她要出去旅遊。”
霍寒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忍不住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訴了他。
背後的大掌起先揉搓的蠻舒服的,因她的話,一頓。
“聊了這個?”
“嗯,繼續。”
她反麵指指後背,舒服的閉上雙眼,背後一天到晚酸痛的很,有人活血通順,還蠻舒服的。
墨霆謙當真繼續,就側臥在她身後,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邊嗅著她的淡香,進入一種自我麻痹狀態,不盈一握的腰,十分的纖瘦,隻手就能擁住所有。
“還說了什麼?”
在她腦後輕輕的吻了吻,男人指尖的力柔而舒緩,令霍寒語氣都不自覺發生酣爽之感,舒展一下。
“還能說什麼,她要離開這兒,你覺得呢?”
眼角悄悄眯開,已經不是閉上的動作。
忽然,耳旁,他的呼吸靠近,“未聽全語,不置評論。”
就
這麼優雅的拒絕了她?
霍寒轉過身來,甩開了他的手,被窩裏,兩個人相對側躺著,“墨霆謙,你別甩鍋,她一個人出去旅遊,你就沒半點想說的?”
“有啊。讓她好好注意安全。”
這話坦然到讓人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你……你……”霍寒寧願他說的過分一點,好讓她找到開口的機會,可是……
“墨太太,難道我說的不對?”
某男人撐起半邊身子,對著她戲謔勾唇。
眼底下,狡黠的光十分明顯。
“對,很對,我找不到擊破點。”
霍寒說完旋即轉身過去,不再看他。
繞是說再多的話,依舊是無言可駁。
“墨霆謙,你喜歡阿根廷嗎?”
“嗯?”他沒否認,一聲略微的驚疑。
“沒事,睡吧。”
霍寒不再問他了,她想趕快進入夢裏,這樣,所有人都能遠離。
那是屬於她的世界,別人,都由她支配掌控。
身後,驀然的溫暖包裹住了她,一絲愜意的愉悅,“生氣了?難不成,她要去的地方就是阿根廷?”
“對,你滿意了?”霍寒不猶豫直接道。
她感覺自己腹部的力緊了緊,以為是肚子裏小寶寶的變化,沒想到,是他手臂的力在發生改變。
“她要去讓她去,我沒有阻止的權利,墨太太,要是吃醋了,可以說出來。”
“墨霆謙你幹嘛……”
女人瞬間漲紅了臉,混蛋,竟然調戲她!
“說句你吃醋了就那麼難受?”
墨霆謙痞裏痞氣的逼問,完全不把她剛剛的怒意當回事。
霍寒不是覺得吃醋不吃醋,而是她知道,在他麵前,很多事情,說出來,根本就是沒意義,純屬,就是在浪費口水。
留著精力,應付好下一件在他身突發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不跟你羅嗦,我睡覺,離我遠些。”
女人挪開身子,奈何,許是早知道她的打算,一隻長腿先一步壓製於人,把她小小的身子,強製性的禁錮在他將近一米九的懷裏,柔軟的無法想象,“行,墨太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