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薄的嘴角,眼底露出邪氣的嗜笑。
島上有種花,非常著名,總是有小孩子采來買賣,編製成花圈,手環,供遊客們欣賞。
一個紮著兩隻辮子的小洋妞走了過來,臉上黑黑的,大概是島上的黑人家族,提著一個小小的花籃,停在了厲千尋的麵前。
&ospend,sir?”
霍寒看著那膚色黑黑的小洋妞娃娃,一雙眼睛無比的水靈,期盼的看著厲千尋,渴望他購買自己手裏的花。
“Howmuch?”
“One.”小黑洋妞豎起一根食指,笑了笑,而與此同時,她看向霍寒,從花籃裏拿出一朵風信子,給了她,還諂媚的眨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希望通過霍寒,讓厲千尋來購買自己的花。
彼時,一印有華盛頓模樣的美元大鈔放在小黑洋妞的麵前,厲千尋對小女孩說了一串英文,極快的,小女孩捧著那一張百元大鈔笑眯眯的走了。
霍寒知道,他是特意想給那小姑娘錢的。
厲千尋拿過那整隻籃子,從裏麵挑選了一個,拿出來一束花環,在霍寒的麵前俯身,其中香味,已經暈開,邊為她戴上,邊說,“你知道風信子的花語嗎?”
他手裏的風信子是紫色的,正是他派人栽遍了整座島嶼的那個顏色。
是,這座島都是她的,這花,怎麼又不是為她一人所盛開的呢!
“什麼花語?”
女人對這方麵真的有些不懂,眼神微微皺起,露出迷惘,搖搖頭。
厲千尋望著她嘴角勾起,紫色的花環圍繞她的臉部輪廓,真美。
長發隨之海風吹拂,花環味道淡雅,縈繞在她的全身上下。
看來紫色,所說的就是她。
“你頭上的顏色是紫色的,風信子有六種顏色,每種顏色,所代表的花語都不相同。”
他念念叨叨。
“六種?那我這種是什麼?”
紫色的,很浪漫的一種顏色,花語,應該很美吧。
他開腔,濃稠如墨的眼底,絲絲愉悅掠過。
接著熟絡的開始說出每一種顏色的花語:“
藍色是生命。白色:恬適、沉靜。紅色:感謝你,讓我感動。黃色:幸福、美滿。粉色:傾慕、浪漫,永遠的懷念。紫色……”
他停頓了片刻,眼底下,衍生了許多久久難以平息的激情。
霍寒昂起脖子,狐疑他為何一直不說紫色的。
“到底是什麼?”
厲千尋緩緩的靠近她,“我可以把紫色的花語當做我內心一直以來想對你說的嗎?”
霍寒意識到了,心忽然沉了沉。
她聽不聽,這其中,好像沒多大的必要。
彼時,厲千尋已經單膝下跪,這突然的動作,令霍寒一滯。
他握起她的一隻手,不知何時,花籃裏,一枚超大璀璨的鑽石戒指被他拿出來,“悲傷、妒忌,瘋狂,纏綿的而憂鬱的愛,得到我的愛,你一定會幸福快樂。霍寒,這就是紫色風信子的花語。”
霍寒意識到,她接下來要進入一場十分痛苦的徘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