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男人深沉的醇腔淡淡喃呢喃。
這幾日，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才會被逼成這樣。
精神分裂……
難怪，他感覺到她那麼多不正常的舉動。
從前，哪怕他領帶放在床上，她都不會為他係，可早上，竟然那樣主動。
還有，她太乖了，說什麼，都沒反駁，除卻……昨晚她從噩夢當中清醒過來的那一小會兒，她的倔強，其他的時候，幾乎沒反駁拒絕過他。
說一，不言二。
“精神分裂，會不會導致人格分裂？”
墨霆謙隻想搞清楚這點。
隻見醫生聳了下肩，攤手，“從差別上來說，兩者意義並不是很大，不能排除。”
男人的眉隨之緊凝，眉心中間隱隱作痛，輕輕的用兩指舒緩著。
“該怎麼治療？”
隻是輕微，那代表就還有機會治好。
“這……墨總，精神一類的疾病比往常就要複雜的多，這就形同主客觀之分，有點病，可以對症下藥，可有的病，現在連症狀，還未找到，情況，不一樣。”
墨霆謙的臉色很快就暗下去，一絲煩躁拂過。
“墨總，我暫時給她開幾服藥，可以穩定情緒用的，但注意，她隨時有情況，都要告訴我們，我們也好認真研究方案。”
“盡快。”二個字，語氣深沉。
“這是自然。”
醫生離開了，墨霆謙看了一眼藥的名字，眉頭蹙的極高。
一般精神類的藥物都是要經過心肝脾肺腎，而這些藥，對腎功能損害極大，副作用不可避免。
望著這些藥粒，墨霆謙陷入了糾結。
………
八點的夜晚，霍寒再次醒來的時間。
“這是……這是哪裏？”
她揉著頭疼的腦袋，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墨霆謙給她把藥端來，當然，他將藥全部藏好，沒有給她看。
“乖，吃掉這個。”
碗裏端來的藥，令霍寒精神一緊，下意識脫開，“這什麼藥？”
她說話的語氣，十分的直接。
墨霆謙愣了一下，勾唇，摸摸她的頭，“傻瓜，你剛剛頭疼，我叫醫生來，說你壓力太大，這是特意開的舒緩身體的藥，吃了吧。”
霍寒戒備的看著他，然後，搖頭，“我看看。”
她要看藥的名字。
墨霆謙將藥端著，聽見她的話，眼神一深，“你覺得，我也居心叵測是麼？”
霍寒重重的捶了幾下腦袋，搖頭解釋，“沒，我不是那個意思。”
“快喝掉，涼了自己倒去。”
霍寒耐不過他，最後還是接過來吃掉，“墨霆謙，我要是吃死了，就賴你。”
她所有的藥全塞嘴裏，一咕嚕咽下。
“死之前我來幫你墊背，行麼？”
“……”
霍寒吃過藥後，感覺腦袋裏有什麼在放緩，神經，好像沒剛那樣緊繃了。
“好些了？”
“嗯。”
看見她點頭，他的心安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