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真正的意思是,在問我,讓不讓你去?”
薑婉煙也不掩飾,點了點頭,這時候咖啡與果汁來了,喝了一口咖啡,她淡淡道,“你現在和霆謙是夫妻,你們倆之間,怎麼能有外人,如果不希望我的介入,我可以不去。”
盡管,最後一句話不是真心話,但是她也說了出來。
霍寒覺得,隔著這兩杯飲料,她都能聞見那股謊言的氣息。
這會是薑婉煙心裏的意思嗎?
望著兩張票,她頓了頓,終究沒有說話。
“怎麼,做不出答案?一邊不想讓我去,一邊,又覺得霆謙會怪你,是在糾結這點嗎?”
旋即霍寒將目光掃向她去,薑婉煙端著咖啡,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愉悅。
激將法?
霍寒不得不佩服薑婉煙左右逢源的這招,看來,無論她答應與否,依照薑婉煙自己所言,她都把自己置於一個無辜的位置,置於結果,都由她來承擔。
那又何必做個壞人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腦子有病的人才會這麼做。
“拿回去吧,我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我這人大方的很。”
她要真是撬的動墨霆謙,她也不會挽留,能被撬走的,都是垃圾。
有墨霆謙在,就是死了還能拉他墊背,怕什麼。
薑婉煙,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受傷呢?
霍寒想出了這麼一套十分符合邏輯的邏輯來。
“真的答應讓我去?”
“嗯,我都是死過半條命的人了,又何懼風險。”
薑婉煙對霍寒說的後半句話留了個眼神,微微滯變。
戲劇的票終究拿了回去,霍寒親眼看著她重新裝回了包包裏。
“還有事嗎?我預約了醫生,還有些事。”
霍寒道。
薑婉煙看著霍寒的身子,撐著下巴,問了句,“你肚子,好些了嗎?”
摸了摸肚子,女人笑笑,心口下一抹苦澀掠過,然她沒有表露,隻道:“挺好的。”
“沒想到啊,還是沒能逃過去。”
薑婉煙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霍寒總要因為她的話停頓片刻。
曾經,第一個女人為墨霆謙墮過胎,沒想到,第二個,依舊如此。
“是我自己大意了,不怪誰。”
她強調一遍。
“厲千尋也不怪?”
薑婉煙當即說出這個名字,隱隱約約充斥極大的仇恨。
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故意羞辱她!
髒?什麼叫做真正的髒?她隻是雙方互相需求罷了。
霍寒呢?第一個男人是誰?第二個男人又是誰,她知道,霍寒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墨霆謙!
虧的霆謙竟然還會和一個不是處的女人在一起,他那樣有精神潔癖的人,不管是哪一麵,但凡別人用過的,他從來不會再多看一眼,
非處更是連碰都不會碰的!
真是鬼迷心竅了才會答應和她這麼髒的女人在一起。
嗬,哪怕再愛又如何,他的心裏肯定還是梗著一層難以忍受的摩擦吧!
薑婉煙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