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夠了嗎?早點回家。”
墨霆謙擁著霍寒,打算直接越過老爺子的身影。
聽他吹胡子瞪眼的碎碎念,真是心煩。
“墨霆謙!我是在教育你,你這是什麼話!”
老爺子不滿意他的言論,輕描淡寫,感覺自己的權威,像是受到了威脅。
而這一切,又都是因為霍寒而起。
滿目的嫌棄與厭倦,都是來自於霍寒的身上。
霍寒怎麼沒注意到,有些無奈,“爺爺,我知道,生孩子這件事,每個大人,都希望有子嗣延綿,我的心願也是生孩子,我也渴望做一個母親,可是上天賦予了我不一樣的責任,我也無法逃脫。”
她覺得,有時候命中注定,真的挺對的。
“我帶你去休息。”
墨霆謙不再讓談話繼續,這些沒用的廢話,他聽著就跟咀嚼垃圾一樣。
“霆謙!霆謙!”
老爺子氣惱的怔在原地。
走廊的醫院裏,來來往往的小護士醫生很多,閑言碎語,都有。
“有沒有A型血的人,聽說早上送來的人,大出血,緊急需要新鮮血液。”
“有吧,正在派人尋找,很快的。”
霍寒進了病房,墨霆謙就把她按上了床,“先休息,什麼話都不要聽,我去問消息。”
自然,是解決燃眉之急,腎源的問題。
“墨霆謙……”
“嗯?”
男人剛轉身,女人,便拉住他的手。
“不要強求,好嗎?”
她不想讓他太過為難,凡事,順其自然,更好。
她清楚若是一個人得了腎病,但是沒有合適的腎源,要想找到,那是很複雜的一件事。
墨霆謙靜靜的聽著她說出口,未做出答複。
片刻的停留,直到霍寒都不知道他還會說話,一聲極細極輕的聲音:“我偏要強求。”
………
此時,急救室外。
警察質問著麵前四五個女孩,為首的,是沈家沈小千金。
“就是你打的人?”
警察的聲音很嚴格,嚴格到,讓女孩都不禁全身發抖。
“是,是我,怎麼了?她汙蔑我,我以牙還牙,不行啊?”
“放肆!”
警察看沈千瑜這麼理直氣壯,打了人,還敢回嘴,小小年紀不學好,更是惱火。
“我可以做證人,裏麵的女孩,就是她下的手。”
一旁,身影修長的男人道。
翟天麟的身上還有血,就是從李茵身上留下的,沾濕在了他身上。
血色融合了不一樣的腥紅,別具陰戾。
他的眼神當中,有著厭惡與痛恨,是對沈千瑜深深的鄙夷。
他怕是永遠都忘不了,那那個被打的女孩,在怎麼被欺負到吐血,渾身,奄奄一息。
聽說是為了護著林陽,嗬。
“翟少,這是自然,我們會一一嚴加管教的,雖然都是孩子,但是,這些人已經觸犯了法律,十八周歲,都應具有相應的法律責任。”
“她,更要好好審問審問。”
翟天麟指著沈千瑜,毫不示弱道。
警察知道翟天麟父親在H市的勢力,自然不敢怠慢。
雖說沈家也是地霸一方,但是理虧,而且動手打人在先,懲罰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