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謙沒有說話,鷹隼的眸,直勾勾看著霍寒,快把霍寒盯出一個洞來,恨不得將霍寒全身心的鑲嵌於身。
他的回複,此時若是多說一句,都是舉足輕重。
說沒說話,都是一種求生欲的表現。
一直等來的都是沉默的了然,OK,薑婉煙明白了,淡定一笑了之。
“薑小姐,真是好久不見啊。”
這時,霍寒向她打了聲招呼。
主動的,嘴角揚起一抹笑,似笑非笑,看似詭異。
本來這時霍是笑不出來的,因為沒有還能笑出來的理由,但是,一想到有些事情,冥冥中,那麼多的巧合,眼前的這個女人,本事真的遠遠叫人不容小覷。
她所涉及到了領域,真是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聽見霍寒對自己熱情的問候,如薑婉煙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不給出一點表示,若是不理會,豈不是顯得她很絕情?
“霍寒,好久不見啊,上次看你還是在醫院。”
一旦提起的話題,來的就是這麼沉重。
“是啊,我是住院了,得虧你還一直記著,但現在出院了,什麼都好了。”
霍寒明明白白的道。
薑婉煙一個微笑,雙手攤開,聳肩帶笑,“是啊,看見你好了,我也很開心,身體上的事情,終歸是好了就好。”
“不勞煩記掛。”
薑婉煙一個涼涼的笑,“不是記掛,我隻是看著霆謙為你來回奔波,那樣繁忙,在想,是不是你的病情,連累的並不是你自己,而是他?為你,他事事給你做好最好,心裏的傷痛,你哪裏能體驗到,一個人來這兒喝悶酒,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麵對薑婉煙尖牙利嘴的聲音,字字珠璣,霍寒顯得有些吃力,皆是因為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一個人來這兒喝悶酒……”
“薑小姐,你真是很能感同身受他。”
瞬間的,就看見了薑婉煙答應,“是,什麼樣的事情,在他身邊,我多多少少都知道,揮不過去的是曾經,現在的他,比我想象的,要累的很,霍寒,你該慶幸,別總覺得自己受委屈了,他付出的,可遠遠比你多太多了。”
薑婉煙的話,令霍寒脊背一個僵硬,有些莫名的發直,所牽連的地方,都隱隱帶著莫名的揪心。
目光轉向身邊的人,都齊齊看向她,容澈,唐小柔,然後,是剛剛說到的那個人,視線,晦澀深沉。
須臾,就在薑婉煙說完後,“我回去,我跟你回去行了吧?”
一聲低沉的酒熏音,打破了這場平靜,是墨霆謙,開口說。
霍寒忍住心頭驀然湧起的一抹酸味,不知為何,心頭,酸酸澀然。
她在薑婉煙僥幸又不屑的眼底,看見了那魔僅僅隻對她的不屑,故意露出給她看。
對於墨霆謙的話,她也隻能給出答案,“好吧,我帶你回去。”
“這裏交給我,你們走。”
容澈徑直對他們倆道,爛攤子總是要有個人來收拾。
看見霍寒還是有絲不放心的眼神,容澈再說,“警察那邊好交代,放心回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