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墨霆謙說出那句話後,什麼東西都沒要,甚至,直接出了房間,在書房裏待了一整夜。
以至於第二天一早醒來時,都隻有老爺子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翻閱報紙。
昨晚,她是怎麼過來的?
提起英國,這是一個很不愉快的經曆,她努力的想忘記,但回憶,真的很殘忍,不經過自己的同意,自行湧入大腦,使人掙紮,焦灼。
“昨晚怎麼了?我怎麼看見一早霆謙從書房出來的?”老爺子的生硬直接告訴了霍寒,並且,眼神似有故意的朝她張望幾眼。
清早起床,霍寒的意識尚在清醒,眼底還略微有絲朦朧,漸漸的,回過神來,“不知道,昨晚他說去英國有事,就出了房間,再也沒回來過。”
老爺子心思詫異了下,拿住早餐的手頓了頓,隨後,看著她,似乎有話說:“英國?”
“是,英國。”她麻木的眼神,重申。
老爺子想起什麼,想了想,說道:“不應該啊,自從那次之後,他說過,不會再去英國的,怎麼突然之間就改變心意了呢!”
霍寒有些不解的看著老爺子。
一早的早餐是白粥加西式的麵包,供她各種選擇,拿起一塊麵包時,老爺子出聲,“霍寒,想必你應該是知道霆謙一年前在英國與那個姓薑的女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吧。”
霍寒嘴角微僵,一秒後,恢複自然,點頭:“恩,我知道。”
“恩,那個女人,這輩子,隻要有我一口氣在,我都不會讓她進墨家的門。”
這是第一次,霍寒從老爺子的嘴裏,聽到他主動提起薑婉煙。
真是稀奇了。
不知為何,她充滿了興趣。
老爺子看了霍寒一眼,繼續說下去:“手段用盡的女人,我是不會讓她玷汙了我墨家的名聲,我從未答應過她和霆謙在一起,這人心機深重,幾次就差點讓她成了我墨家的人,這樣我何德何能去見墨家的列祖列宗,別說她就是計算了霆謙,想以此威逼霆謙交給她墨少奶奶身份,就是霆謙願意,我也不會讓她靠近墨家一步。”
這些話,說的霍寒雲裏霧裏,甚至是有種不相信的感覺。
但是不可否認一點,的確,她從未在老爺子的麵前看見墨霆謙提起有薑婉煙的種種,就是墨霆謙,也從未在墨家,以及老爺子的麵前,提起過薑婉煙。
“我知道,因為這件事,墨霆謙一直覺得有愧於她,甚至,準備與您反目成仇,就是對為了薑婉煙能有個好責任。”
老爺子眸光深邃,看著她,“這個時候,剛好你出現……”
霍寒明白,自己就是一枚棋子。
“是,陰差陽錯,就成了現在這幅局麵。”她自嘲的笑了笑。
然而,老爺子卻是搖搖頭,臉上,寫著一絲絲疑慮,回憶的樣子說:“其實,我還是有所好奇,我是極力反對他們兩個,可是以我對霆謙的了解,從小到大,我就鍛煉他的決定能力,所以,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猶豫,在自己眼底,認定了就會一路死磕到底,更不是個會聽話的人,我行我素雷厲風行早就習慣了,誰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