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從沒想過,這種責任,對於霍寒來說,是一種錐心刺骨的折磨。
會深深的感到心寒。
………
床上,都是整理的幹淨的被子,沒有任何的褶皺,繞著床沿,墨霆謙細細地看了一眼,確認再無觀察的必要,他打算離開。
舞會,這時候應該也結束了。
男人剛轉身,便就看見了他身後進來的工作人員。
“先生,我們馬上為您換洗被子,這裏的被子,每一天都會換洗,您不必擔心,我們就是等待您的到來。”
眼見著工作人員要換上新的被子,墨霆謙阻止了,他不會再住到這兒,這兒,已經成了他的禁區。
“出去,不需要。”冷言冷語的說。
工作人員即刻先是頓住,眼神,稍微不解,麵麵相覷了會兒,以往,不都是直接換上被子的嗎?
“先生,您今天晚上是不住在這兒嗎?”
“不必了,往後,一個星期換一次,不需要每天都換。”
工作人員顯然很意外,以前就是吩咐日日要換,哪怕,不住在這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清洗一次的。
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
一個工作人員意識到什麼,出聲,“先生,您是否忘記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那個工作人員一聽墨霆謙的疑惑,隨後,在床頭櫃兩邊的其中一邊,第一個抽屜裏,拿出了一樣東西,“這是去年打掃房間時您留下的,在您床底發現的。”
這是墨霆謙的房間,所以,這些工作人群自然潛意識裏將所有,一切歸納給他。
一枚質地精致的戒指,卡地亞銀灰色的鑲鑽款式,還有,一根水晶鏈子。
這顯然,是有人將戒指當做項鏈,掛在脖子上。
接過戒指,他認得這種款式,當年,薑婉煙也要送給他一枚,情侶定製,隻不過後來他拒絕了。
“C,H?”
上麵的字跡還很清楚,這個戒指,就像是新的一樣,他順著軌跡念出。
兩個字母,不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名字,還是兩個人的縮寫。
忽然,墨霆謙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一種從四肢百骸裏散發的涼意,竄出他的心尖。
這枚戒指顯然不會是其他人的,能進到這房間裏的,更是隻有他一人,既然他們說這是一年前的,除了那一晚薑婉煙來過,唯一的,就隻剩……
“難道這是她的……”
喉嚨,溢出一抹難以言說的壓抑。
無論這種感覺如何,在墨霆謙看來,都是值得深究。
看來,那一晚真的不是薑婉煙……
是的確,存在過她。
“好,多謝。”
他收下了戒指,連同那根水晶,一起攥在掌心。
他追究的目的不是有何目的,在他看來,曾經一夜付出的代價,那個女孩之後會承受何種結果,他都需要擔待起這個責任。
“對了,把去年一年裏到現在所有亞洲人的名單全部交給我。”
一聲囑咐,墨霆謙對工作人員說。
“噢,先生,這需要上級的同意,客人們的名單我們可不能隨意透露。”
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