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女主人,偶爾也該拿出應有的威嚴來!
否則,還都以為這房子的主人姓薑呢!
翟母想了想,必須讓這個薑婉煙懂得自己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看著自己兒子這樣就被一個女人算計了,翟母也是恨鐵不成鋼!
“天麟,你說說,你怎麼會這麼沒用,好端端的把一切好好的事情全部毀了!可憐那孩子,現在還躺在醫院,這要是讓她知道,薑婉煙在咱們這兒,過的比神仙都快活,哎,我這心理,都覺得對不起人家。”
母親的扼腕歎息的樣子,翟天麟看在了眼底,是,他的確是很沒用!
不禁沒用,還無能,什麼都做不了,自私到將所有的罪過都淩遲在了一個年僅十八的女孩身上。
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從一開始,他是不是就該果斷些,這樣,也不會落的今天這步田地。
是,他認了!
“媽,我想求您個事。”翟天麟雙目懇切,幾乎是寄全部的希望,在了眼前的母親身上。
“你說。”
翟母雙眼慧珠,從他壓抑難受的眼底,其實早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
但是,這些錯,都是要他一個人去經曆。
這是成為男人必經的考核,責任意義的重大。
當然,也是有她的一部分責任,是她沒教導好這個兒子,把他溺愛的不計後果,沒讓他明白,一個男人的肩膀上,要承擔的事情,有多少。
怎麼能那樣白白的辜負了一個好女孩。
“媽,你幫我去看看茵茵吧,我知道我去了的話,一定會讓她更加痛苦,都是我的錯,我這輩子都不得好死!”
翟天麟之所以這麼說,也有一半原因因為薑婉煙。
那個女人,每天對他疑神疑鬼,天天就是念著喊著說不準去看望李茵,否則就將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天要來幾回。
他是真的折騰的煩了,等她一生下孩子,立刻讓她滾!
翟母聽見他的最後一句話,皺了皺眉頭:“何必扯上生死,你要是有什麼事清,我怎麼辦,媽知道你想彌補李茵那孩子,我會幫你,你等那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再做其他的事情,不遲。”
這番話,倒是深謀遠慮。
翟天麟是很想親自去的,可是為了李茵,他真的不能再讓家裏那個瘋女人發現,若是做出更瘋狂的事情,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現在,都已經亂成一鍋粥。
和母親約定好後,翟天麟回了自己的臥室。
本來他是一個人住這兒,但是薑婉樣執意說要和他同住一間房,三四次之後的拒絕,女人硬是拿自殺威脅人,最後,不得不什麼都答應。
看見翟天麟回來,女人正雙腳垂放在桌子上,休閑愜意的姿態吃著水果,立刻,視線定格在了他身上:“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質問的語氣,藏著數不清的疑惑。
旋即,翟天麟聞言開腔:“怎麼,和我母親談幾句話都不行?”
聽見是和翟母,某人視線一鬆,牙簽插了塊水果,伸向男人:“好啦,是我多慮了,諾。”